天,不知不觉地亮了。
妙菡醒了,她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你还有心情码字,”妙菡打着哈欠说,“你心真大,比我胸大!”
“没你心大,也没你胸大,”我说着起身关上电脑,“你醒来了,那我就躺会!你要不醒的话,我都不敢睡!”
“哎呀!”妙菡喊叫道,“我怎么起不了身了?”
“没事,”我一边朝床边走,一边说,“要是昨晚我摔残了你,我养活你一辈子!”
“哎呀!”妙菡又喊叫道,“胳膊也抬不起来啦!”
“不行的话,马上到医院去!”我说着俯身查看起妙菡的伤情来。
“骗你的,”妙菡说着伸出双臂抱住了我,“一起睡会吧!中午我们再起床吃饭,然后把枪处理掉!”
“这把枪是象牙柄黄金左轮手枪,”我从电脑桌的抽屉里取出手枪对妙菡说,“也能值点钱!不过,出手比较麻烦,也很危险!”
“还是扔掉吧!”妙菡一脸认真地说,“用它防身,其实我心里更害怕!”
“你这样想就对了,”我语重心长地说,“蜜蜂问上帝:‘为什么很多昆虫没刺而我们却有?’上帝回答说:‘因为你们能酿造出蜜!’蜜蜂又问上帝:‘那为什么又让我们在刺了别人之后,要因为失去刺而死亡呢?’上帝说:‘所以就不要因为带着刺而去随便伤害别人了!’”
“武器真的是面双刃刀,”妙菡感慨地说,“在伤害别人的时候往往也会伤害到自己。就像对于刀枪的处理一样,谨慎地将之插入刀鞘或放入枪套,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取用!”
“哎呀!妈呀!”我阴阳怪气地说,“你再跟我同居一段时间,也可以码字当写手啦!”
“我没打算拿它卖钱,”妙菡思索着说,“但我觉得还是藏起来比销毁掉好点,因为它真的是个宝贝!”
“你不打算急着卖钱,那就好办了!”我认真地说,“等我睡醒后,就去找一个专写大案要案的纪实作家,他对这些年发生在北京的各种大案要案都了如指掌,黑道、白道、红道、黄道和人行道,他都道道通!”
“你了解这个干什么呀?”妙菡纳闷地问。
“我想知道那个金条失主有没有报案?”我认真地说,“如果失主没报案,说明这些东西都是来路不明的,那么我们就放心大胆地去找;如果失主报案了,说明这些东西都是合法的,那么我们就得小心谨慎了!不过,从这把手枪来看,失主的金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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