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枪一样都是来路不明的,没报案的可能性很大!”
“一个纪实作家有多大能耐呀?”妙菡不解地问,“他能知道多少情况呀?”
“不要小看码字的,”我一本正经地说,“码字对很多人来说,就是一种很好的伪装!因为写作的,住别墅,开豪车,富得流油,就在情理之中;住民房,骑自行车,穷得掉渣,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妙菡嬉笑着问。
“秘密!”我装腔作势地说。
“睡吧!”妙菡呵呵一笑,“我们浪漫浪漫,压一压惊!”
我微微一笑。
妙菡柔情万千地缠绕了上来。
中午时分。
我和妙菡起床了。
我们一起吃完饭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了枪。
我们乘坐出租车,直奔香山脚下的一幢别墅来找纪实作家道道通。
道道通早早就在家等着我了。
“问你一个情况!”我认真地对道道通说。
“咨询费一小时1000元,”道道通微微一笑,“计时开始!”
“我最近接了一个稿子,”我认真地对道道通说,“要求写一篇和枪、金条、北京有关的纪实小说……”
“这种稿子应该找我才对呀!”道道通生气地说,“他们找你这样一个写爱情故事的,也太不靠谱了吧!”
“我也是为了混点稿费,”我嬉笑着解释说,“他们要求最好是发生在20世纪末的案件纪实,你这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20世纪末?”道道通思索着说,“和枪有关,和金条有关,和北京有关……有这么一起案子!”
“快说说!”我饶有兴趣地催促道。
“失主叫张金牙,”道道通慢条斯理地讲解起来,“他是个黑书商,垄断着城北的所有北漂写手,拖欠稿费,骗取书稿,制假售假,欺男霸女,简直是无恶不做啊!他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对黄金情有独钟!他曾经把自己满嘴的好牙全部敲掉,然后镶上了大金牙,所以做书圈里人称张金牙!”
“他是怎么失窃的?”我好奇地问。
“1999年的那个秋天,”道道通一脸认真地说,“秋风萧瑟,秋雨连绵,秋虫在瑟瑟地鸣叫着愁苦……一位飞贼蹿入张金牙的别墅,将他的保险柜撬开,偷走一把象牙柄的黄金左轮手枪和10公斤的金条,然后一路狂奔……”
“抱那么多金条能跑得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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