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不管多么不顾及世俗眼光,作为一个南岸大户人家的小姐,每次跳舞受了伤,在家干等着年迈的老郎中上门救治,都是一件极为难熬的事情。所以,松泉小姐多年下来,干脆就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处理一些简单的擦伤和扭伤,后来,乃至刀剑伤,她都能处理了。
这些手艺不能传给外人,传给人家也没什么用,她全都倾心相授给了咚妹儿了。咚妹儿常年在水上,自己和身边的人,磕磕碰碰的难免,自然也就有用。
不过虽然她之前也给大家包扎,可现在七姐的身份顶在头上,加深了她会治病救人的光环,大家自然更愿意相信她是七姐重生之后,才学会医术的。
人们都更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
除了医治的手艺,松泉小姐还交给咚妹儿如何做鱼龙舞,这是一种很有活力的舞蹈,很适合身上结实有力量的咚妹儿,咚妹儿起舞的时候,也有一种和松泉的柔美很不一样的力量感,充满了青春活力,举手投足,都流露出一种蓬勃的朝气。
两个女孩在一起,松泉小姐还教给咚妹儿很多她在水上学不到的东西。很多南岸宴饮时的规矩,松泉小姐都巨细无遗的讲给咚妹儿听,当然,不是用那种讲授知识的口吻,而是当成讲笑话儿一样,把那些体面人为了遵守规矩而表现出来的种种丑态,嘻嘻哈哈说给咚妹儿听。
咚妹儿自然是笑得前仰后合,可潜移默化之下,也知道了所谓的上流人家,都有什么规矩要遵守的。
咚妹儿对乌压压的水上船只安排得当,指挥若定,很快把山上病弱的老人和孩子给接到了船上,分配给了一些有管事儿女人的人家,让他们领了物资,好生照料,被安排的人家也极为配合,绝无二话。
岸上负责统筹管理难民的,是杜老板的和老关。
他俩一见众多疍民,如今竟然受一个小丫头指挥,都心中暗暗纳罕,可后来看清了咚妹儿的面容,却对视一眼,都沉默了。
咚妹儿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将事情安排出了一个头绪出来,她才松口气,上岸去找柱子哥。
墩子一直陪在她左右,帮她取东西,传口信儿,丝毫不觉得跌份儿。
“我说墩子,你哥呢?怎么这么好半天,都不见他呀!”咚妹儿揉着肩膀,终于能去找柱子哥去了。
她憋了好半天的惊喜,要好好给柱子哥送过去,让他开心开心。
“我哥啊,他应该在山上的山洞里,我估计他听声音,应该知道你过来了,可北山上太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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