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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有命,我得了消息,告诉他们一声,已经仁至义尽,如果有人还有他想,那也是他的命,就由着他们去吧,你们尽量把周围的人家都告诉到,尤其是平日里有来往的那几个大家子,千万不能漏了。好了,去吧!”杜老板一挥手。
“是!”
堂下众人散去。
墩子不由得心生敬意,人家杜家,偌大一个老宅啊,竟然说走就走,没人问一声金银细软该怎么办?
也可能是早有安排?
可不论怎么说,说人家当断则断也好,说人家未雨绸缪也好,这个杜家,能在北岸立这么久,还真不是白来的。
“墩子,你哥呢?”杜老板身边,只留下白发老仆一人。
“我哥去河边了,他推着一只木牛,把客人定的假肢都带上了。”墩子回答。
“什么时候了都,还去河边干什么,那些假肢也是身外之物,以后大不了重新再做么!”杜老板很担心柱子。
“我哥去棚户区那边,想多告诉几家人,那些人都贼拗,不听劝的很,我哥推着一车的东西,一是想让他们多信服几分,二是我哥他做活细致,也就慢,那些半成品的假肢,都是他大半年的心血,有些等再活动活动关节,就能交付给客人了,他不舍得就那么扔了,也怕耽误那些客人的事儿,你也知道,如今的我家的单子,都排到几年以后了,要是丢了重新做,估计又要让人家等上大半年,我哥自己知道没有假肢的苦,所以也不忍心这么对别人。”
“唉,我贤弟宅心仁厚。行,那咱们快去接他吧,你哥他腿脚到底还是不那么利索,又推着一大车的东西,在河边晃悠着,应对那些些粗人,多不安全,我不放心,咱们快走几步,接上他,一块上山。”
“是,家主!”老仆沉声应道。
“行,我带你们去!”墩子巴不得快点去找他哥呢,他心里也不放心啊。
他们一出大门,就看见大街上密密麻麻,挤满了车马。
以前没见过北岸人家也有这么多的马车啊?这会儿怎么还都出来了呢?
北岸的街道窄,不如南岸那边,规划的规整,街面宽阔,几排马车并排都走得开。
这边的街道,两辆马车迎头碰上了,彼此之间错车都要磨蹭很久的,好在北岸的人两只脚走路的多,坐马车的人少,也就没什么大问题。
可如今,北岸像样一点的,有点家底的人家,都恨不得把所有的细软家当和家中老小给塞在车里带走,平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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