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老板最疼爱的小儿子的一条胳膊,杜老板为了不欠人情,是三番四次的想要给王家送重礼,把人情还回去的。
可柱子愣是啥都没要。
又听说,柱子后来也不是啥都没要,似乎是要了几双小孩鞋子来着。
可几双鞋子,对于家大业大的杜老板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后来,杜老板也发现了王木匠不同于北岸其他人家。
王国柱,这人是经过大灾大难的人,是死而后生的人,虽然柱子比杜老板年轻几岁,可对很多事情的看法,都非常通透,柱子的心也善良,而且两家人都是一样的不爱张扬,行事低调。
几年下来,杜老板倒是很喜欢在柱子做活儿的时候,过来坐一旁看着,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竟然生出一些坐而论道的境界来。
王国柱和杜老板,成了一对至交。
墩子跑到杜家老宅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墩子在门外缓口气儿的工夫,已经听见了院子里面洒扫的声音。
大竹子扫帚,一下一下稳稳的挥动着,节奏缓慢但有力,听了之后,竟然胖墩子生出几分心安来。
墩子敲门,扫院子声戛然而止,一个白发老仆人,应声开了门。
“老人家好!天还早,实在是有急事,不得已冒昧打扰府上了!”墩子俯身见礼。
“哦哦,原来王家的二少爷!来来来,快请进来,有急事呀,那快随我来。老爷这会儿应该已经起来了,一般他鸡鸣之后,就开始在后院打拳,冬夏不缀,打熬身体呢,来来!这边走。”老者在前边引路,虽然老者白发苍苍,步履却稳健,似乎也是常年习武之人。
墩子虽然在家常见到杜老板,可杜家老宅这边,他还是第一次进来。
而且,杜老板来他家一般都是和柱子说话,和他见面了,多是把他当个孩子,夸几句读书好,又长高了之类的,寒暄几句,并没有什么深交。
墩子一路都在打着腹稿,想见面了之后,怎么才能和杜老板把厉害关系说清楚。
还不能把烦了给透出去。
烦了私下交往墩子的事儿,其实大家都知道,两人是同窗么,少年人结交很正常的。
可关键这次烦了的消息是骑着大尾巴,在他爹的房间外头偷听来的,要是说明白了消息是怎么来的,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早晚南岸那边,孙权谋大人也会知道,然后大尾巴的事儿也会暴露。
反正就是很麻烦。
至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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