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刚要随手把门关上,才发现崔明珠也跟着上楼了。
他眉头一皱,脸一板:“放肆!你一个罪人,怎能污了太子的眼?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跟上来的!?”
方才他心里一直在想事,根本没有察觉到崔明珠跟在身后。
“罗岫,你官威摆得很大啊!谁说她是罪人?你有充足的证据定她的罪了吗?”赵闵齐走出来,端过崔明珠手上的饭菜,语气十分冷厉。
罗岫愣是被他看得不敢吱声。
只能怯怯地跟在二人身后进入了里间。
床前三尺的距离,架起了屏风,罗岫只能看到一个躺在床上的身影,并未得见太子真颜。
但他仍旧不会怀疑屏风那头是不是真的太子。
因为普天之下,没人敢冒犯皇家威仪。
至少明面上不敢。
“臣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罗岫拜手稽首,跪地叩头,四拜成礼。
“免礼。”太子声音仍旧虚弱无力。
罗岫起身站在一边,眼角余光时不时打量着屏风上投出的那道影子。
“听闻罗大人抓到了月前逃出京都的江洋大盗?”
罗岫神经一绷:“回殿下的话,尚在调查中。”
“嫌犯何在?”太子虽然病弱,声音虚浮,可与生俱来的皇家威势仍旧压得罗岫不敢撒谎。
他差点又要跪下去,强装镇定:“便是.....便是下官身边这位姑娘。”
“哦?你的意思是说,本宫的厨娘是江洋大盗?”太子加重了语气。
罗岫再也稳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明鉴!下官只是依法办事,在崔明珠的院子里搜出了大批被盗的黄金,下官.....下官只是正常调查啊!绝无冒犯殿下之意!”
“好一个依法办事!本宫问你,按大昌赋税法,每年每户粮税多少?”
罗岫捏紧了衣袖:“每年每户三十税一。”
“那你是怎么收的?”
罗岫抹了抹脑袋上的汗,如鲤在喉,不知如何作答。
“答不出?本宫替你答!”
“你江南西道六州,每年每户按十五税一收取!”
“本宫再问你,人头税是如何算的?”
罗岫已经在发抖了:“人人年十五以上至.....至五十六出赋钱,人百.....百二十为
一算,治...”““治库兵车马。商商人奴奴婢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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