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与笀量之间的关系时,她的脑中已回忆起刚才模糊的印象。
“减寿……我早有准备……”
“早有准备?”
“实不相瞒,我从小为姐为母,最疼爱的便是我这弟弟,眼看他都二十五六的年岁,还是一事无成,做姐姐的心中着急。近一年,泽儿他总是动不动便音信全无,即便回家,也是心事重重,问他也从不肯吐露半句。泽儿早年学了些拳脚功夫,到处惹是生非,现在我整日看不见他的踪影,这心里确实不踏实啊……”
金惠说着,一只手捂在心口,表情痛苦,汗如雨下。
“金大姐!”池子有些紧张:“你没事吧?”
稍稍缓解了一会儿,池子搀扶着金惠坐下。
“谢谢你。我的身子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相信您已经看出那是所谓的短笀之相了吧……所以……我只想……”
池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大姐,寿香的寓意也不尽然。笀量的长短与家人相通,但凡出现寿香,家中人都或有长笀或短笀之事。所以……也不见得就是大姐您自己……”
“你是说……也可能是我弟弟?”
金惠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她最担心的也正是他的弟弟。
“一切皆有可能。”
“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只有舍弟相依为命。他可千万不要有事,他是金家的独苗,如果真的是短笀之运,我愿意承受,反正……我这身体……”
池子看着这位无助的姐姐,又动了恻隐之心,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悄悄的在桌上留下了几颗碎银。
“这是天意,不可违之,大姐还是找个郎中诊一诊吧,笀量长短,岂可代劳,您还是要保重啊……再者,寿香出现,亦有警示之言,戒杀、放生缺一不可。”
金惠千恩万谢,起身迎送。池子刚一转身,脚下突然被一硬物刺痛,抬脚一看,是一枚精致的飞镖,池子虽然对兵刃不甚了解,但他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这枚飞镖不同寻常,镖柄不是笔直,而是弯曲的。
“对不起,没伤着你吧?”
金惠连忙俯身,检查池子的脚掌,池子也随即将她扶起。
“无碍,大姐不必担心。”池子拿起那枚飞镖端详起来:“但这飞镖……好怪异啊……”
“这是家弟的怪癖,每次锻造飞镖,回家后都会用石锤砸弯镖柄,他说这样才会使得顺手。”
“哦,原来如此,金家大姐留步,我先告辞了。”池子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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