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说的是,是我浅薄了。”
“进来吧……这篱笆墙本来就是防小人不防君子,这么长时间了,老爷子我也寂寞的紧,和我说说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也好。”
老人说着慢慢走回茅屋内。池子心中也觉得这个老者好生奇怪,这里虽说远离汴县城中闹市,但并非遥不可及,难不成还真是个不问世事的隐者?池子跟着进了茅屋,石台上的三炷香已经燃去三之有一。
“老先生,您为何独居在此?刚听你言,不是……还有个儿子吗?”
“你是想问我为何要隐世吧?”
老人将一个泥壶放置在火炉之上,茅屋虽陋,但却暖意十足。
池子听罢,也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屋外石台嵌入雪中的香炉。
“我就是有些疑惑……老先生如此脱俗之人,可这屋外的三炷香,显然……是禄香……”
“嗯?”老者眉毛一挑:“怎讲?”
池子起身走到门外,俯身看了看炉中的三炷香。
“老先生,说的如有差池,请恕冒犯。”池子先欠身施礼:“这燃香时,香型、烟型、灰型皆有变数,表意亦或不同,小人不才,从香火之中能看出些东西来。”
“哦?奇人异事……”老者不慌不忙:“说说看。”
“老先生请看,这三炷香已燃过半,左右两边香头齐平,而中间则高于左右两个香头。而最为关键,这香灰未断,是明显的禄香。且这香型为左搭右,左搭右为增,右搭左为减,表意上看是有仕途进阶之喜……”
池子根据王时济的书稿所录,完整的详述了禄香的表意。老者听后,却是开怀大笑。
“老先生,您是在嘲笑于我胡言乱语吗?”
池子心中虽有些不悦,但观香预事本就离奇,更何况对方又是个隐世的老者。
“小伙子,来!”老者收起笑容招呼了一声:“水开了,喝点热茶。”
刚一进屋,老者便又开了口。
“你刚才说是表意,那就应该有更深的寓意,对吗?”
此话一出,突然让池子对老者刮目相看。
“老先生果然思维不凡,这禄香表意之下,是说人有利他之善行,来生才会有禄位。这禄香不仅是看左右香搭,是增是减,还有提醒主身,为官要清正廉洁!再者……增加禄命善因,会泽荫子孙后世,晚辈之中或出显贵。”
老者听罢又是大笑。
“年轻人,看来道行不浅啊,老夫就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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