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
王时济笑着回应了一句,晏爵听后又皱起了眉头。
“大师何意?”
“平安之表,意为平安,但凡事自有因果,这平安之香的寓意,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便是要提醒众生要惩恶扬善,不忘修为,时时更正自身的错误,才得长久。”
“呵呵……”晏阔笑了起来:“听王大师这么一说,我这心就宽了。来人!赏银五十两!”
“谢员外。”
王时济欠身行礼。
“哪里哪里,借大师吉言。”晏阔说着,双手将王时济扶起,他抬眼看了一下众人:“咦?怎么没见霞儿?这等奇闻她居然能耐住性子?难不成……又跑出去了?”
晏霞求香的事,其实早在晏阔之前,王琳刚想解释,王时济便冲她使了个眼神。
晏福安从后面来到近前。
“回禀老爷和大夫人,小姐就在府中,没有外出,可能是受了凉,有些不舒服吧,就在自己的闺房中休息,您不必担心。”
“那好吧。”晏阔点了点头,冲着王时济抱拳道:“多谢大师,那今日就到这里,日后如果有何疑惑,还望大师能指点一二。”
“员外客气了。”
“禄儿,随为父去准备应用之物,爵儿,你去送送王大师。”
“是,爹!”晏爵领命。
“我也去送!”
身后又传来晏勋的声音,王琳听了也是一阵好笑。
寒风格外刺骨,池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的走在城郊的小路上。伤口肿胀,疼痛难忍,流出的血液已经凝固。此刻他两手空空,他不知道自己昏死过去多久,只是依稀还记得那位女子最后丢给他的碎银子,可是现在,却早已什么都找不到了。
回到了那座破庙,孩子们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僵硬。他们赶忙迎上去,将遍体鳞伤的池子搀扶回火堆旁,几个小一点的孩子,因为没有见过如此血淋淋的伤势,竟然吓得失声痛哭。
“别哭……哥哥没事……”
池子忍着剧痛,还在安慰身边的可怜之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追问道。
“本是得了一两的赏银,买了很多好酒好肉,想让大家快活一下。咳咳……”池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谁知……遇到一群刁蛮之人……”
“谁!我们替你出这口恶气!”
众人异口同声。
“好了,别惹麻烦,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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