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是江南第一大商港,拜几代皇帝所赐,也只剩下泉州有远洋的能力。以前的传统大港,纷纷凋零。许多想出海的人,都只能不远万里来到泉州,搭船出海。
张麒朝也不例外,他和拓跋诗若以及姬梦婉一起,到了泉州。无巧不巧,芮寒笙和叶天辰也来到泉州,预备搭船出海。糟糕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张麒朝。
而拓跋诗若却发现了他们“张麒朝快来看,酒楼里面坐着的,是不是芮寒笙和叶天辰啊。”
“在哪里?”附近好几家酒楼,张麒朝四处张望,不见他们。
拓跋诗若急了,指着酒楼里的两人,道:“那里,最中间桌的两个。”
张麒朝顺着拓跋诗若指的方向,仔细一瞧“还真是他们,左君都不打算遮掩啦,这么快就放他们出来。他们恐怕是打算从这里登船回航岛。”
拓跋诗若环顾四周片刻后,计上心头“这家酒楼旁边就是码头,我猜他们会在附近登船。他们看上去落魄,排场肯定不小,最起码会包船出海。”
张麒朝心领神会“我现在就去找他们雇佣的船家,弄三套水手服来换上,混在船里,等晚上再伺机动手。”
兵分两路,张麒朝去找船家,而拓跋诗若和姬梦婉留下来,监视他们。
这一切,芮寒笙并不知道,还在和叶天辰闲聊。
“这次我们办事不力,回去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重惩。二岛主也不在,大岛主宽厚远不及二岛主,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惨。”芮寒笙不是危言耸听,经常追随大岛主,最了解大岛主的脾气秉性啦。
叶天辰深以为然“哎,连三岛主也不在。我想我们是死定了啦。”瞬间哭丧着脸,连酒都喝不下去了。
芮寒笙叹道:“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啦。你我喝完酒,就出发。免得回去晚了,又是我们的另一桩罪过啦。”
两人愁容惨淡,喝的不是酒,是忧愁。
张麒朝已经打听到了芮寒笙雇佣的船家,半威胁半利诱从船家借出了三套衣服,并且让船家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
一切准备妥当,张麒朝去找拓跋诗若和姬梦婉。三人找地方换好水手服,潜藏在船上,只等芮寒笙和叶天辰呢。
过了一会儿,他们从酒楼出来,直接登船出海了。张麒朝等三人躲在船舱里,直到黑夜降临才出来,此时船已在海上啦。
张麒朝问船家要了盆热水,和拓跋诗若一起去,准备将芮寒笙和叶天辰一一生擒。
“客官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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