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寒笙昨晚上经历一生中最起起落落的人生,先是“妙计”擒张麒朝的得意,紧接着是全在他人算计中的失意,然后是被拓跋诗若调戏的恨意,再是很有可能失身的惧意,最后是整夜一动不动待在外面吹风的凉意。
一大清早,被拓跋诗若像丢麻袋似的扔在马背上,横在马背上颠簸着,骨头都散架了。
张麒朝有些看不过去,道:“要不我们雇辆马车吧,看她这个样子,半条命搞不好没了。”
“去,不要你来装好人,小心我啐你。”拓跋诗若白了眼张麒朝,拍了拍芮寒笙的屁股道:“她呀,这点颠簸算什么。”
两人一路向杭州飞驰而去,也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危险等着他们。
月亮升起,然后落下。太阳升起,夕阳西下。耿舒玄和聂付诚在疏清别院的后花园,安静的坐着,品着美酒,一夜未眠,看着月亮和夕阳。
“怎么样,久在红尘的心,是不是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宁啊。”聂付诚端起烫热的酒,替耿舒玄斟满酒杯。
耿舒玄道:“的确是感觉不一样,别院的后花园,相比以前来的时候,打理得更好了。”
“哈,多谢剑首的赞美。令我增色不少,倍感荣宠啊。”聂付诚看起了不大不小的玩笑。
耿舒玄端起酒杯,一饮而下,道:“再美好的一天,也会有结束的时候。我该走了,去做属于自己的事情。”
聂付诚也不挽留,只是道:“既然客人要走,我自当亲自出门送送你。”
耿舒玄和聂付诚同时起身,并肩离开疏清别院。刚出门口,就碰上了蓝无伤。
“你是来找我一决高下的吗?”耿舒玄上前一步,皱着眉头。
蓝无伤道:“三日之后,旭日峰上,你我再一决高下。如何?”
“乐意奉陪。”耿舒玄毫无避战的意思。
“很好,告辞。”蓝无伤看了眼耿舒玄身后的聂付诚,随即转身离开。
担心两派矛盾扩大,聂付诚暗含责备道:“怎么可以答应蓝无伤呢,他可不是一个轻易罢休的人。比武也不会点到为止,无论是你还是他,哪一方出事,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
耿舒玄拂尘一挥,反问道:“你觉得我有回绝的余地吗?”
“额……”聂付诚想到蓝无伤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秉性,一时默然。
耿舒玄辞别了聂付诚,径直来到玉锦山,告知云霞三侠,比武之事。随后,回到旭日峰精心调养,以备三日后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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