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雯锦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最终不得不在此事上妥协。挂断电话后,坐在旁边的同事察觉到了她脸色的变化,小心翼翼地询问。
“师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上级对咱们的考古发掘工作不满意?”
陈雯锦失魂落魄地坐在窗边,望着外面阴沉的天色和细雨,心中五味杂陈。她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当然不是,领导对咱们的工作很满意,也充分肯定了我们的努力。”
然而,不等同事露出笑容,陈雯锦便话锋一转。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把镇江龙棺从河底打捞上来,真的不会对河两岸的居民或其他方面造成影响吗?”
陈雯锦的转变并非一时兴起。早在考古队进行打捞和运输时,她就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当时张浩曾详细向她讲述过整件事情,并列举了诸多例证。但那时的陈雯锦坚信上级的命令,认为领导的决策不可能出错,因此才不顾一切地拉走了镇江龙棺。
如今,陈雯锦察觉到了问题的不对劲。特别是当她尝试与领导沟通镇江龙棺的归属问题时,领导在电话中的语气和态度更加深了她的疑虑。
镇江龙棺究竟有何能耐,能让上级如此重视其运输,甚至亲自过问一个基层考古队?
考古队众多,若每个都如此重视,上级岂不忙不过来?
大家心中都明白,但领导的义正言辞和威胁让陈雯锦更加不安。
看到陈雯锦满面愁容,同事无奈地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意。
对陈雯锦而言,这件事处处透着奇怪,无论是逻辑还是其他方面,都存在诸多异常。但对考古队其他成员来说,除了镇江龙棺表面的神秘感外,似乎与平时的工作并无太大区别。
“师姐,你得坚定自己作为考古队队长的身份和使命,时刻牢记任务内容,总不能总让我提醒你吧?”
同事叹了口气,走到陈雯锦身边。
“我知道你担心河边的村民,但三夹山本就荒凉偏僻,村民没受过高等教育。他们害怕河中挖出棺材会惹怒精怪遭报复,这很正常。可咱们是知识分子,是考古队的一员,不能像他们一样迷信。”
同事试图劝解陈雯锦,让她不要多想。
然而,陈雯锦此时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同事的话她基本没听进去,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好吧,看来这件事确实有些误会。”
陈雯锦嘴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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