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他们的手段通常包括先抑后扬,漫不经心,反向炫耀,自问自答来抬高自己,打击别人。
我五舅刚败下阵来,我大姨又开始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斌子,这次你可得好好珍惜啊!菲菲可比上一个邝莉可强多了,你和她好了九年多,很难割舍,但你别老想着她了,慢慢把她忘了,好好过自己日子。」
顿时,本来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挺无语的,我知道她为什么故意这么说,每年亲戚聚会,她儿媳妇都是我们这一辈里最耀眼的存在。
她儿媳人长得漂亮,工作也好,可今年林菲菲一来,顿时取代了她儿媳在群众心里的地位,她心里不平衡也很正常。
大家面面相觑,我看见我妈低着头,肩膀耸动了一下,随之露出一抹苦笑,我爸眼睛里也闪烁着一丝无奈,但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没说什么。
我撇了撇嘴,盯着大姨满脸横肉,笑眯眯地说道:「我确实忘不了她,每次路过火葬场,都能想起来。」
哈哈哈……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我轻飘飘地化解了尴尬,但我也没有乘胜追击,反正每年就见
一次,没必要把这种塑料亲情放在心上,讨厌一个人其实没必要撕破脸,成年人结束一段关系最好的办法,是默默疏离。
这顿饭我吃得与世无争,没有往年的短兵相接,心情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重新审视自己,或许成长是从沉默开始。
生活赋予我们的磨炼,让我学会了戴着面具生活,面具之下的我的美好和真实,只留给值得的人就够了。
应付完亲戚,一回到家,老头就「鬼鬼祟祟」把我叫到厨房,主动递给我一支烟。
我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看来我爸又要和我谈谈了。
他用瘦消而皱纹纵横的手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他的目光随着烟雾升腾,而不与我对视,好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开口:「菲菲家那,彩礼大概多少钱啊?」
我愣了一下,心头就像被一柄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老头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无力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被我说出来的数字压垮。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当他小心翼翼地和我商量的时候,证明他已经老了。
以前我们家什么事老头儿都搞一言堂,独断专行,今天忽然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话,我突然有些不适应。
我沉吟了一阵,开始给他做心理慰藉:「这事我问问菲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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