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筲箕按在湖水里涮洗,提起来放到盆子上沥水,再拿毛巾擦手,陈凡这才宣布准备完成。
回到船舱里,坐在许启珍身边,从壁橱里拿出四个小碗,和一坛老黄酒。
倒了点热水,将黄酒温上,几分钟后,揭开锅盖、倒了点黄酒进去,再焖两分钟,清炖江团就做好了。
每人一碗酒,锅里是乳白色的鱼汤,可爱的江团在汤里浸泡,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这时候许启珍已经忘了刚才的质疑,挑起一块鱼肉放到嘴里,刚尝了一口,便两眼发亮,连评价都顾不得多说,直接端着碗开吃。
对面的何青生和谭庸都没好到哪里去,端着碗吹热气、吃肉、吐气、喝汤一气呵成,如此重复。
唯有陈凡在一旁端着酒碗,心里怀疑他们是不是忘了来干什么的?
想了想,又转身走了出去。
三个吃货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奋斗。
他们都在担心,如果自己动作不快一点,会不会吃得最少?
很快他们就不担心了。
没过多久,陈凡便端着盆子进来,里面满满的都是江团鱼块。
何青生眼睛都直了,这个也是运气?
陈凡将鱼肉倒进锅里,再加了点生姜和盐调味,盖上锅盖,等汤再烧开,鱼肉也熟了。
到了这时,何青生三位、才重新变得矜持起来,放下碗筷、端起了酒碗。
许启珍扭头看着陈凡,眼里满是惊讶,“你在哪儿学的厨艺?感觉比长江宾馆大师傅做的还好吃!”
何青生和谭庸齐齐点头,都眼巴巴地看着他。
陈凡干咳一声,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那烟雾随着气流奔向舱外,随之一起的还有某人的声音,“做饭这种事,不是有手就行吗。”
三张脸整齐地垮来,有心想发飙,但看到滚烫的锅子、雪白的鱼肉,决定忍了。
何青生喝了一口黄酒,再抽出两支烟,和谭庸一起点上。
吞云吐雾了几秒之后,才干咳一声,“昨天和前天的会议,非常成功,现在呢,咱们单位可以说万事皆定、只待成功。
那什么,老赵和老钱昨天就去找了小边,即将全面接手函授中心的工作,老孙也去了《江南文艺》杂志社,要跟那边商量、将《文学青年》杂志从那边剥离、正式独立出来的事情。
他们的主要工作将以这两块为主,这几位又都是老同志,做事稳当,我们以后等结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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