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师父啊。
连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她好吃好喝养着都算得清清楚楚。
“对了,那我的符文你不应该早知道有用吗?”纪雀问。
“不知道。”澜予摇头,“我第一次见你,就是……你掉下来砸到我的时候。”
他说着,脸通红。
“我从前也没见过你那些符文。”澜予不确定地开口询问,“是道长教你的吗?”
道长教他的,是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教他很多本事,但不包括符文。
他以前连见都没见过。
所以见到纪雀画的符文,第一反应也是瞎画骗人的。
他在山下,她在山上。
一起生活了十八年。
但从未见过。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就是在水潭里。
听到澜予说自己砸到他的事儿,纪雀撇过脸不敢看他。
不是因为羞耻,就是……觉得心虚。
但是她凭什么心虚!
都是师父安排的!
纪雀瞬间,就想通了。
复杂的情绪立刻消失殆尽。
她又不贪图他什么,就是好奇嘛。
想通的纪雀瞬间感觉自己脸皮堪比城墙厚,刀枪不入!
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她羞耻!
“寂生南!”她两眼一睁圆,大吼一声。然后朝澜予的方向转头,“虽然砸死你很抱歉,但是当时我只是路过,完全是道长”
她说着,回头理直气壮地看向澜予。
在目光触及他的一瞬间,就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嘴里还没有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那双睁圆的眼睛,此时布满惊恐。
瞳孔直接地震。
此时澜予已经变成了少年的模样,站在她旁边。
明明是冷峻的面容却是从脸红到耳根,刀刻斧凿般的五官精致而绝美,一双金色眸子看着她,像是装满了光。
长长的头发铺在肩胛,披散落下,像是上好的墨色缎子。
怎么看都美得像一幅画。
只是一丝不挂。
全身寸缕不着。
就那么站在纪雀身侧。
纪雀坐着,转头看到……
前一刻才整理好的城墙厚的脸皮在转头的一瞬间就被击溃!
她可没心思去管人好不好看,头发亮不亮。
整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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