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倘若不是他,萧家不可能那么辉煌,权柄滔天,我梁国百姓,也不可能会在这种水深火热中,苦苦熬了十多年。我梁国二十万将士,也不可能死于非命,永远都无法回到梁国故土。这一切,都是他盛圭做的孽,他休想用一句,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锤炼朕而为自己开脱。”
“朕不承他的情,更不会承认,他所做的一切。他就是一个罪人,梁国的罪人。这个罪名,他永远都无法摆脱。如今,他又要想摆布朕的命运?呵,他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朕绝对不允许,再被他牵着鼻子走。”
孟国公与冯御对视一眼,纷纷屈膝跪地。
“陛下圣明……你如今初登帝位,最是需要立威的时候。倘若真的能将盛圭缉拿归案,这梁国的民心,将会更加的臣服于陛下。”
“只要陛下一句话,臣等,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全都义不容辞地跟随。就算将整个梁国,都翻了个底朝天,臣也一定协助陛下,捉拿到盛圭那个魔头。”
梁羽皇心里很是动容,他连忙趋步上前,将孟国公与冯御搀扶起身。
他扭头看向萧廷宴:“宴王,不知你作何打算?”
萧廷宴紧紧地攥着拳头,他将胸膛翻涌的愤慨与怒意,皆都狠狠地压了下去。
盛圭……他真是好样的。
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对付他和云鸾。
他莫非真以为,他们是泥捏的,真的就这样任由他为所欲为,随意摆布他们未来的事情?
他不但要救出阿鸾,更要将盛圭那个老匹夫给碎尸万段。
他缓缓地抬眸,目光灼灼地看向梁羽皇:“本王自是不可能同意,他这个荒唐至极的要求。倘若本王护不住自己的妻儿,本王还有什么脸面,立足在这天地间。”
“天下的太平,可不是为了牺牲个人的幸福才能换取来的。”
冯意没想到,梁羽皇与萧廷宴他们都那么决绝地拒绝了这个要求。
萧廷宴拒绝,她能理解。
可梁羽皇那么坚决地拒绝,倒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这个要求,对梁羽皇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可他却不屑这样做。
他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坦坦荡荡,颇有君子之风。
冯意有种预感,在未来不久,梁羽皇必定会成为一代明君。
她还在愣神间,梁羽皇举起手中的瓷瓶,询问冯意:“冯意姑娘,这个解药,能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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