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响马镇,他曾与白衣书生平西侯交过手,知道幽字辈使徒的可怕,即便他和屈牧之两人合力,也未必是对手。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手是育怨宗的门主,定不会放他们二人离开。
“你的伤怎么样?”屈牧之胸口有伤,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还在不断向外渗血。
“没事。”屈牧之提醒,“此人的法器是一根长杆,伸缩自如,最长可以延伸到4,5米,小心不要被触碰到。”
“就一件法器?”杨逍迟疑。
“不止。”屈牧之扭头扫了眼水泥房子前的那尊石像,低声道:“我曾与那位门主交过手,只见识到了长杆,但从这家伙的死状判断,那位门主手中至少还有一件法器。”
事到如今,一场大战无法避免,杨逍只希望对手是育怨八门下三门的门主,这样或许还能有点机会。
“屈队长,你就是追踪邪修而来的?”杨逍问出了心头的疑惑,不久前育怨宗的人在榕城搞事,正是屈牧之负责处理,如今双方又在儒林书院遭遇,这未免太巧合了。
不想屈牧之摇摇头,“不是,我来这里只是私事。”
既然是私事,那就是不方便说的事情,每个人都有秘密,杨逍也不好再问,如今还有一件事摆在他面前,必须处理。
“屈队长,有一件事我要明白告诉你,之前劫囚的那个人是我,那女孩是我朋友。”稍后的战斗中二人只有合作方有一线生机,那时法器尽出,屈牧之一定会发现,他不想因为这件事令二人心生隔阂。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冷场了,屈牧之也不再说话,沉默地令杨逍心惊,他甚至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提防屈牧之,防备着他一招回马枪,给自己捅个透心凉。
“果然是你”屈牧之长长吐出一口气,并未回头。
“那个女孩能被你抓到,都是育怨宗的阴谋,他们是想挑拨我们巡防署内斗。”杨逍立即解释。
“那深夜潜入我们署长办公室,在墙上提诗一首,也是育怨宗的阴谋?”屈牧之问。
“这这就是个误会。”杨逍心情颇有些忐忑,现在他认下这件事无所谓,反正出去后屈牧之也记不得了,只要先稳住他,让二人合力对敌就成,至于出了儒林书院的大门,他还是冥帝夜宵。
根据自己如今与育怨宗的关系,杨逍决定以后只要是做得罪人的事情,就都报育怨宗的名头,要是做好事,就报巡防署杨逍,反正育怨宗名声也不也好,不可能有人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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