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婚,虽普天同庆,但京都依旧戒严,以绝想趁机犯上作乱在当天给天子找不痛快的人的念想。
都城之外五十里,两个方向各驻扎着三万人的军队,拱卫皇城,以备不时之需。
辰王筹谋许久,笼络策反了一支军队,用以钳制另一支。
只要她很快将都城大局掌握,其余的,一切就皆好说。就算是乱臣贼子,只要她姓叶,只要她登基,届时她胜了,史书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辰王提着染血的长枪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脊背笔直,眉目凛然生威,双腿一夹马肚,马儿直冲进了奉天门内,骑兵和步兵们皆身着泛着凛冽寒光的甲胄,气势如虹的跟在辰王马后。
辰王面上挂着势在必得的冷笑。
凭什么叶皓月如此好命,不光是从凤君肚子里爬出来的,还颇受母皇看重,仅仅因为她是嫡女,便能理所当然的拥有这一切!明明她那么平庸!处处不如她!母皇眼中还是只能看到叶皓月!
今日,她就要将叶皓月所得的一切全部击碎!
辰王所带的军马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推进到了皇帝的住所凌天殿前,军马之中,压着一披着红盖头穿着喜庆凤袍的男人。
凌天殿的玉阶之上,立着一身红袍头戴冕毓的皇帝,皇帝负手而立,淡定的看着军马将殿前的空地堵的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弓箭手们立在墙上瓦片上,将凌天殿包围的严密至极。
隔着冕毓,辰王一时看不清皇帝的神色,但她竟未在皇帝身上看到一丝的惊慌。
“你来了。”梁秋月淡淡笑道。
辰王没等到预料中的惊慌失措,心中隐隐约约浮起不好的预感,这一路,除了杀进城门时遇到些许阻拦,进来后,简直不要太顺利。
莫非有诈?可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不应该才是!
“我劝你束手就擒,皇宫已被本王的人马占领,你的凤君也在我手上,你最好识相点,看清局势!”
看辰王坐在马上凹着姿势,梁秋月拍拍手,纪婴有眼色的拿来一把龙椅,上面还垫着雪白的兽皮毯。
她伸了伸腰,淡定的坐了上去,非常装逼的扇了扇手中的扇子,“你尽管来,寡人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今日定让你这犯上作乱之贼子有来无回!”
纪婴都懵逼了,陛下真是太狂了,这是躺平了吗?不准备翻一翻身。
这些日子看皇帝成竹在胸,还以为她早就有什么周密的谋划了呢,没想到,就这?!她是不是该想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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