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南的路上,隐秘的据点内,前金羽卫指挥同知单膝跪在一身黑衣眉目凌厉的男子身前。
“属下该死,不知哪里露出了马脚。”
拓跋州昨日收到信报就心道不好,只得想法子连夜出京。
他还真是小看了顾皇后,这女人是真的挺聪明。
赵太后和宋义的奸情刘丰早就传给了他,这么重要的事,他当然想用在刀刃上。
金羽卫的指挥使只有一人,指挥同知却有两人,他盼着有朝一日他的人能坐上指挥使的位置,如今到是被拔了出来。
刘丰是他安插在拓跋州身旁最近的棋子,位置也是最高的,他还想着有朝一日把金羽卫收归麾下,结果,就这一天,他在金羽卫中的势力就被顾皇后给端了,多年心血付诸一炬。
说不心疼是假的。
对她是爱恨交织。
但让他高兴的是,顾皇后和拓跋峯貌似也不是一条心,他现在只是隐隐约约有这种感觉,还没有实际的证据。
“你继续带人留守京城,今年秋猎,把顾皇后给本王带回来,记住,不许伤她!”
“是!”
他的羽翼还未彻底丰满,京中势力又折损大半,不是举兵的最好时机,只能暂时蛰伏下去。
四月末,去镇南王府传旨的一行人才回来。
西南再起战事,镇南王无暇分身,暂时没法子回京请罪,只能修了一封请罪书,派了一名军中将官背着荆条进京请罪。
待拓跋峯看清被推出来来请罪的人是谁,又砸了一个砚台。
邱山,皇帝策反的一位西南将军,近些年一直在给朝廷通风报信,镇南王府的一举一动他都会传回来。
拓跋州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你的旨,老子不遵,你在老子这安插的人手,老子还给你了。
“给朕把他拉下去砍了,办事不利,还活着做什么。”
邱山并未求饶,脸上虽有俱色一闪而过,却并未求饶。
一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模样。
梁秋月观察了片刻,开口劝阻了下来,保住了邱山的命。
六月中旬,拓跋峯再一次晕倒在了珍妃的肚皮之上。
没错,几月内,珍婕妤涨位分了。没了太后阻挠,她荣升为了珍妃。
一个月,拓跋峯进后宫二十有五日,大部分时间都在珍妃处留宿,对她的身体痴迷到了极致。
拓跋峯这次病的比上次还严重,足足昏迷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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