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送信,确实不像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京中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事?”
王管家拿出一道密信递给他:“前些日子狩猎,在五枫山行宫陛下遇刺了。”
他身子一顿,“皇兄可有事?可还有其它人员伤亡?”
王管家转转眼睛,摇摇头,“陛下无事,至于其它人,老奴也不甚清楚。”
“派人回去看看。”
王管家想问去看谁,就被萧沣的眼神给整闭嘴了。
觉得黏黏糊糊的事只做一次就够的人又拿出一张纸,让王管家退开后又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随即让暗卫送了出去。
等这封信到梁秋月手上时已经是七日后了。
这几日里,梁秋月也收到了安阳传出的消息,陈从柏进了诏狱后,受尽酷刑也没吐出一个字,一直坚称自己是冤枉的,后身体到了极限,人就没了。怕是过不了几天,宫中就会传出陈从柏畏罪自杀的消息。
人死了,梁秋月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要是陈从柏活着,以他那狠辣劲儿,怕是后患无穷。
在书中,后来掌握权柄的太后万瑾澜对这人也是忌惮万分,不过索性这人求的是功名利禄,倒也不算心腹大患。
脖颈上与腕上好多了,就是还有些痕迹,有时还会发痒。
今日府中请了制衣店的掌柜来给府中姑娘量体做冬衣。
梁秋月回小院时被春桃叫进了屋中。
春桃从枕下拿出一封信,“主子,这是我刚才收拾床铺时从枕下发现的。”
说完春桃就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将信打开口后,一张纸上只有“可安否”这三个莫名其妙的字。
呵,还真是惜字如金呢!
都把人勾搭到手了,她也不乐意每次费些时间给他写信了。但一想到两人的关系倒底还不算板上钉钉,便又抬笔回了一个字。
“安”
他待他如何,她便也待他如何,很公平不是么?
况且,男人么,不用些手段,他还真不把你当回事。
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这种手段,最后的目的都是把人弄到手。
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她要想成为齐王妃,主动权根本不在她手上,她都走了这么多步了,剩下的他若是不走,那她也没必要死磕他,直接把自己的婚事拖到他死后嫁给他的牌位就行。
又或者嫁给一个背后没有势力可任她搓圆捏扁的人,这样,在这里她还是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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