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抱歉。其实当年,如果大小姐的伤势没有稳定……按照老夫人的作风,必会命我灭你的口,我有这个自觉。不愧是莫老的儿子,您果然有些手段。我也是想着,能处理这种问题的医生,在曜州有一个算一个,不要出事得好。另一方面,我也十分感谢您的帮助……我是断不喜欢滥伤无辜的。唉。”
“都是情非得已。如今的我,也能理解你了。但你要说手段,我还真没做什么。说实话是有运气的成分,她恰好在一些机缘巧合下转危为安。我几乎什么都没干,只是大胆用了些药。也说不定,刚好发生了某种我们需要的良性反应。”
“如今的我,也就不说那些恭维的话了。我本想说不必谦虚,可是呢,现在我也知道就连您也有许多待解决的问题。”
“我小时候,我父亲给我看过琥珀……我也亲眼看见了它的功效。我不知道怎么到他手里的。是否在更早的时候,他就和虞府有所合作了?那时候,琥珀还是属于虞府的东西吧。如果那时的我再聪明些,再多了解些,再多记得些,说不定当年能更好地帮到虞小姐。”
“并不。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并不怪我们任何人没有努力。某些事,如果当时做或不做,未来会好,还是更不好?纠结这个没有意义。我们不能美化没有踏上的道路。不过有时候……我还真是有点相信命运这种东西。”
“相信到什么程度?”
突如其来的女声让两人汗毛倒立。九方泽条件反射要袭击身后忽然出现的人,但及时收住了手。因为这声音实在是甜得发慌,太有标志性了。
像于白雾中隐现的红色幽灵。
莫惟明相信,即使是看清来者的那一刻,九方泽也有些想打过去。但鉴于他们姑且算放逐玫瑰号的客人,得罪主人只会得到成为鱼饵的结局,他们都该收敛许多。只是现在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做着同一件事。
看向殷红的身后。
并没有人。也是。若曲罗生在,九方泽兴许连扬起手臂的机会也不会有。
“在找曲罗生吗?”殷红又说,“他在照顾一位朋友。”
说罢,她的目光在莫惟明脸上停留。莫惟明看向别处。他不想和主人家有过多语言的交流,哪怕视线也不例外。
她将手臂放在栏杆上,正位于二人之间的那一点空隙。他们当然自觉地向两边分散了些许。见两人都没有同她说下去的意思,殷红却擅自聊了起来。
“关于天权卿的那个项目,当时的话,我有跟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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