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白子成下毒。
这人死了,都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夏黎就站在床边,看着鱼竿凹槽里的液体朝着白子成的方向流淌。
如果按照这个角度,鱼线躺下来的液体砸在白子成的人中上,多半不会流到白子成嘴里,80%应该流到白子成的鼻孔里。
那这人被不被毒死先不说,在昏迷无法醒来的情况下,被呛死的几率占了大多半。
夏黎弯腰,双手放到病床底下,轻而易举地将病床微微平举向上抬起。
就这么直挺挺的拿着床,往后退了两步,又把床放到了地上。
一张床,外加一个白子成的重量,对她而言有些轻。
就像普通人举起两三百斤的重物,想要落地无声很困难,但手里拿一块橡皮,想要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放在桌子上,还是很容易做到的一样。
此时夏黎整个挪床动作都十分安静,以至于趴在外墙水管上,正在给白子成下毒的人,根本没想过会有人挪床这个选项。
他将一整瓶不知名致命毒药都倒完,觉得就算是头牛,估计这人也得完蛋,这才悄悄往回抽鱼竿。
心里吐槽米国那边就能找事儿,送来一个特务,没两天还要自己亲手去清理。
就差那么几天,还不如不把特务派过来,也省了他们这些事儿。
这一回的行动,他们派出了潜伏在南岛这边的八成的人,等行动结束后,指不定要牺牲多少人。
他是真的搞不懂,上面那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这么想着,男人感觉旁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窜了出来。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手里正往回抽的鱼竿,差点没吓得脱手。
然后,他就看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夏黎从窗户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想要看一看外面到底是谁高贵。
可一探出头,就见到一个表情苦大仇深的中年人,正两腿夹着水管,一手爆水管,另一手正往屋子里面塞什么东西。
巧了吗?这不是?
确认过眼神,这就是她要找的人。
夏黎顿时朝着男人的方向呲出一口大白牙,口口声声的“济世救人!”、“你在这等我别动!”等。
她没有半分停顿,直接窜上窗台,整个人朝着水管的方向扑了过去。
正在往回抽鱼竿的中年男人:!!!
男人被夏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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