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看着孙守义苦笑着说:“孙书记啊,我又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对于你这种状况我可没有什么能教你的。”
“不是这样子的傅华,专业的医生对我没用的,我这病已经通过关系请过国外顶尖的专家为我治疗过,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治疗的当下我是会觉得好一点,但是过了几天之后,病状就会有所反复,状态反而会更差了。我现在对医生已经失去了信心了。”
“孙书记,我很同情你的这种状况,”傅华苦笑着说,“不过医生都没招的事情,我一个外行就更没招了。”
“傅华,你一定可以的,求求你了,”孙守义可怜兮兮看着傅华,“我现在心里真的是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摆脱这些痛苦的念头,跟那些病人一样找一个楼顶,从上面跳下去。”
“孙书记啊,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去救你的,”傅华苦笑着说,“你这是病,我可不敢随便的就给你开药方的。”
“我想要你教我的,并不是什么药方,我这病什么药方都是无效的,我想要的是你那种对人生超脱的状态,你就告诉我可以做到像你那样子对什么事物都超脱其外的。”
傅华想想也是,抑郁症是一种心理疾病,是个人心理上被一些负面的因素所影响从而产生的一种疾病。所以医学上常常用心理医生心理疏导以及催眠之类的心理暗示作为抑郁症对症治疗的办法。总体而言,以他对孙守义的了解,他大体上还是知道孙守义的病根在什么地方的。也许他倒是可以尝试着开导一下孙守义。
不过这种开导不能像心理医师那种轻风细雨,单纯的对孙守义的心理问题进行纾解,而是对他下一剂猛药,让孙守义摆脱他半生都视为生命支柱的东西——仕途。其实就傅华感觉上,现在很多的官员都是有心理疾病的,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对仕途上的升迁贬斥患得患失。
他们都是渴望爬到更高的位置上的。一旦不如意,或者是他们在仕途上收到了打击,他们的心理就会产生扭曲,个人的行为就会有一些变态的做法。虽然他后期跟孙守义的仕途之间已经没有了什么交集了,但是对孙守义仕途的历程他还是都知道的。
就他个人感觉上,他觉得孙守义心理上的变化可能是与孙守义遭遇到的两次打击脱不开关系。一次是孙守义竞争东海省常务副省长失败,一次是赵公复系列窝案的爆发,孙守义因此而受到审查有关。
在这两次挫折发生之前,孙守义的仕途一路顺遂,几乎每一次关键节点他都得到了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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