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方式很有研究啊。”
“这个我不研究不行啊,”夏彦飞笑着说,“作为一个银行家,我需要对企业的展有一个全面的了解,这样子我才能知道要把钱放给什么样的企业,才能符合社会的展状况,也才能保证放出去的钱能收的回来。”
“这倒也是,现在的经济形势不好,银行也是需要更谨慎些的。”
“谨慎是一方面的,其实作为一家银行的领导者勇于开拓是一种更需要的素质,傅先生你这一点是需要向我学习的,你看朝晖集团的那个孙朝晖,起步的时候也就几十万的资金,做到今天每年上千亿的营业额,他如果像你这么保守,估计也就偏安于一隅,企业不会有这么大的成长性。”
傅华笑笑没说什么,夏彦飞并没有说错什么,他确实无法跟孙朝晖相比较,他身上没有孙朝晖那种魄力。但他也不想去模仿孙朝晖,一味地去模仿孙朝晖,却没有孙朝晖那种素质,说不定会把熙海投资带进灾难的深渊。
看傅华不说话,夏彦飞笑了:“我有点多嘴了,其实我是很看好傅先生的,你这个人比一般的人多了一分定力,你现在需要的也许就是一个机会,等到了这个机会,你的公司也许马上就能腾飞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今天来还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傅先生帮个忙的。”
傅华看了夏彦飞一眼,他心里很清楚夏彦飞前面铺垫那么多,估计也就是为了让他帮的这个忙上。听话听音,前面夏彦飞说的那些什么开拓性,什么看好他,其实是在暗示他夏彦飞愿意帮助他展企业。当然具体夏彦飞会不会真的帮助他,就要看他懂不懂得回馈了。
傅华这时明白为什么很多精明一世的企业家,明知道行贿是一种犯罪,但依然前赴后继般的去跟权贵接触,此刻他就亲身体验到了结识权贵能带来的好处,可能夏彦飞一句话就可以带给他想求都求不到的资金。这可是很多企业家求之不得的。
这笔资金可能比起于思强通过对赌协议能够提供给他的资金,成本不知道会低上多少倍,某种程度上,他甚至都不需要考虑能不能还的上。即使还不上,夏彦飞也有能力帮他贷新还旧,帮他拖延很多时间的。银行中很多坏账都是这么形成的。
傅华心里就有些痒痒,他心中是很渴望通过这件事情在夏彦飞和他之间建立起一条隐秘的资金渠道。但是渴望的同时,他也清楚只要接受了夏彦飞的建议,就等于是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只要他和夏彦飞稍稍不谨慎,暴露了他们之间的交易,他是需要为此付出很高的法律成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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