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接下来雎心雄可能有的行为了。
胡家虽然式微,但是跟中国政坛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的高层之中肯定是有跟他们胡家关系不错的人,也许胡瑜非是在想让这个人早做防备,不要让雎心雄有铤而走险的机会呢。
不觉就到了傅华住的笙篁雅舍,傅华就要下车,这是胡瑜非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笑着说:“傅华,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傅华笑了起来,说:“胡叔啊,需要这么客气吗?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胡瑜非笑了笑说:“这不是几句话的问题,你今天虽然仅仅是讲了几句话,却是表达出了民间不同的声音,这是目前最需要的,有不同的声音发出来,就可以让雎心雄无法裹挟民意达到他卑鄙的目的。”
傅华笑了起来,说:“原来我今晚所说的话还这么重要啊,早知道我就多说雎心雄两句了。”
胡瑜非笑了笑说:“你说这些已经够可以了,也不能过于刺激他的。你是惹不起他的,我不让你过于去刺激雎心雄也是为了你好,你对雎心雄这个人还是不够了解,雎家为了让雎心雄更进一步,这些年也是做了很多的准备的,雎家的人也是安插在很多重要的部门的。说不定就这一会,雎心雄的电话就已经打到了东海省的某位高层领导那里了,内容吗,很简单,就是要求撤掉你的驻京办主任或者是对你严加惩处。”
“不是吧?”傅华笑了一下,说,“他有这么神通广大吗?”
胡瑜非笑了笑说:“他有,你怕了吗?”
傅华笑了笑说:“我不怕,我想他这种爱作秀的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我怎么样的,顶多找人给我双小鞋穿穿罢了。”
胡瑜非笑了起来,说:“我想雎心雄听到你这么说他,一定会把鼻子都气歪了的。好了你回去吧,如果你受到了什么刁难,跟我说一声,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胡瑜非就放傅华下了车,虽然胡瑜非说得好像是意义重大,但傅华还真的没把今晚的事情当回事,回到家洗漱了一番之后,很快就熟睡了过去。他跟胡瑜非并不同,胡瑜非因为父辈的关系,是对这个国家有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的。而傅华更多的则是奉行犬儒主义,他对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则是没有太多的兴趣的。
第二天上班,傅华例行的翻看着报纸,关于昨天雎心雄安排的嘉江市和北京商界名流这一场见面会,几大主要的媒体都选择了无视,根本就没有只字片语的报道。
这让傅华多少有些意外,按说以雎心雄这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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