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的资源,所以南下假装偶遇林大力的船只,又用好朋友的身份将连晓东骗去玩卡丁车。
如果不是连小北太小,他怕出意外,也依旧不会手软。
“这就是你跟霍景云之间的区别。”也是打开她心房的第一步。
事到如今,连笑也不再顾及他的心情,索性一切摊开了说,彻底撕毁客套的面具。
那一字一句宛如针尖利刺,扎得他眼底漫起一片血红,猩红血丝透出狰狞,连语气都带上恨意,“那我就占有你,看他还要不要跟你结婚,是不是毫不在意?”
你们的感情,是否真有那么强大?
“你不会。”连笑语气笃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即便身居上位,安德烈还是有一种被单方面压制的错觉,想起雪夜里初次见到少女坦然的目光,与多少次月光下他兴致勃勃装饰家里期待迎接女主人的心情,一时爱恨交加,大手往她身上一抓,嘶吼道:“你凭什么认定我,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撕拉。
外套下羊毛裙肩口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少女白皙的皮肤,纤瘦的身形。
埋在她颈间处的安德烈发了狠,张口就咬住她的脖子,几乎想要咬破她的动脉。
“唔。”
短促的闷痛声从喉管挤出,又很快被压制住。
安德烈尝到嘴里的血腥味,那本该刺激他的神经,可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模样,还让他忍不住抬头去看。
那一眼撞过去,便是一双倔强而清冷的眼神。
少女的唇角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可她还是不哭不喊,眼底甚至连恨意都没有。
“为什么……”安德烈的嘴唇上也带着鲜血,形容却是狼狈,呢喃道。
因为疼痛,连笑的声音有点沙哑,可语气仍是不容置疑,“因为我们是朋友。”
只要你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仍旧不会恨你。
就像她不问连晓东的伤一般,那是她为朋友留下的最后一份信任。
“朋友……”安德烈怔怔地,喉咙瞬间被哽住,翻涌的情绪沸腾起来,将他胸腔里的一股热血衬得那般索然无味。
他轻笑了两声,从连笑身上下来,坐在床边用手撑住额头,也盖住了发红的眼眶。
许久,床铺才动了动,一双被捆绑住的小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少女嗓音悦耳又动听。
“当初约定好的,让你的兄弟吃饱穿暖,我没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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