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可姜氏一看到了梁大海,忽然断了这念头,反是招呼着姜玲珑跟她回去。
姜玲珑不解,想起梁绿珠那张脸,心里就气恨不已:“姑姑,为什么就这么走了,你不是刚刚还答应我。”
姜氏回头,一阵摇头:“你这丫头,什么都好,性子急了可不好,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
姜玲珑连忙凑了上去,满脸的期待:“姑姑,你就老实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理由,快告诉我。”
姜氏见姜玲珑面上迫切,心知自己若是不说给她听,她势必还得整出幺蛾子出来,只能道:“有这样一个贪财粗俗的亲爹,只怕她再多的规矩也学不会,乌鸦就是乌鸦,犯不着为了一时不忍,得罪了吴歧。放心吧,我会让那丫头自己对付自己。”
姜玲珑听得不明不白,可她姑母决定的事情,她从来不敢多言,再回头看见恩恩爱爱的二人,她只能气的跺脚又瞪眼。
吴歧送走了梁大海,转身就拉着梁绿珠往自己院落里走。
刚回屋,吴歧就扔了一大摞账本给梁绿珠,让她挨个挨个的查。
吴十八跟着进了屋,一脸的沉重:“探子回报说老爷已经被关起来了,那药膏不但没有作用,而且还使军中将士的伤口越来越深,只怕老爷这次凶多吉少。”
“修远呢。”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梁绿珠忙不迭的问了一句。
她现在实在是害怕吴修远出事儿,但凡自己稍稍闭眼总能预想出许多吴修远遇险的画面。
吴十八也不去看梁绿珠,似是故意避着她的目光。
梁绿珠有些恼怒,正想问吴十八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吴歧却嗤笑道:“我爹要是出事儿了,吴修远还能自保,你还是赶紧查账,庆幸自己能从里面查出端倪。”
“你。”梁绿珠瞪了吴歧一眼,索性也懒得搭理这人了,转了个方向,继续翻看账册。
吴歧这人虽是不会说话,可是,他说的没有错,自己要想帮吴修远,只能从这本账册入手,看看那批军需药膏当中,到底用了什么材料,价格是否有纰漏。
吴十八见梁绿珠没有跟自家公子较真,呼出了一口气,低声道:“公子,我倒是看出来了,这罗家说不准就是罪魁祸首,要不然当初他们和老爷争抢资格,可等老爷将资格拿到手,又分一半订单给他们,他们居然会反悔,这实在是有些让人生疑。
罗家,难道说的是罗子阳家?
梁绿珠翻着册子的手顿了顿,一旁,吴歧却又开始挖苦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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