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就算是记得,也不会那么清楚。不过,我们只是见过面而已,这并不代表着什么不是吗?三年前……那的确是个如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让人着迷,身上带着那股……说不出来的让人想要怜惜的感觉……不过,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我都已经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恐怕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忘记的吧?所以在冯小姐的忌日,你还是去了汴水。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情感,所以才会吟出那么几句不知所为的诗……”梅映雪皱了皱眉头,他原本对肖振甫还有那么一丝好印象,但事到如今,那种好感已经完全荡然无存。
肖振甫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梅映雪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而那些话显然已经激怒了李庭芳,她指着梅映雪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了栽赃陷害我家相公吗?我知道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绝对不会……”
楚云飞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她们两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是推冯小姐落水的真凶。因为凶手是从正面将冯小姐推落水的。证据就是……冯小姐手挽手上的瘀血。这一点儿在仵作当时的记录可以做出判断。这一点儿也就更能说明,冯小姐是在绝对意外的情况下,被自己熟悉的人推下水的。在落水之前,恐怕凶手也是有迟疑的。”
“你是说……我明白了。”梅映雪看了看冯夫人,又看看李庭芳,很快明白这两个个头都不怎么高的女人,是不太可能将和自己高低差不多的冯惠兰从正面推落水的。“如果真是她们两个做的,那求生的欲望,会让冯惠兰尽可能地抓住一切生还的可能。她们肯定会被带落入水的。那个人没有被带入水的唯一可能,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力大无穷的男人……”
“男人?那解释不通啊?”何马在边上无奈地问道:“既然是个男人,就算真的是冯小姐喜欢的人,那她也不可能当着外人把鞋脱下来啊?而冯小姐又的的确确是溺水身亡,这该怎么解释?”
“你怎么那么多话?安安静静地听楚大哥说话不就行了吗?你怎么那么笨呢?”梅迎春有些不耐烦地瞪了一眼何马,显然对他突然打断楚云飞的话很不满意。
“不,不……这个问题提得很好,简直就是太好了,他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楚云飞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这才是那个所谓的自杀最完美的一步。因为一个未婚的小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外人的面前脱下自己的鞋子。可是什么情况下,一个女孩子会脱下自己的鞋子呢?”
“那绝对不可能的。”梅迎春几乎是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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