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问,于是低下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才继续道:“她是那种看起来很无害的人。从前我只是觉得,她好像什么事情都会替别人着想。只有那个竹姑才是可恶的,现在想想看,她不过是自己假装好人,坏事都让竹姑出面罢了。可夫人就是有那样的本事,明明是为了她自己,却偏偏把话说得像是替对方考虑。她……怎么说呢?就算是准备把人吃了,也会说得很动听,恨不得自己主动送到她的嘴里去。”
这样的评价太到位了。楚云飞的心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恐怕书儿离开冯家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一直都在认真地考虑事情的来龙去脉,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吧?或者说,在她没有被赶出冯家之前,对那位冯夫人,她最起码还是抱着一丝幻想的。但事情到了现在,她已经能认真地思索所有的事情,并做出相对公平的评价。但在这所谓的公平里,当然还少不了偏激。
“那你们家小姐呢?那个时候跟冯夫人的关系,也一直都像是外人看到的那样,很是亲热吗?”楚云飞继续发问道,他需要书儿明确地回答。
“你既然去过冯家,就应该能了解个大致的情形。”书儿略带稚气的脸上却多了几分老成,她叹了口气道:“我不想说东家的坏话,可是你也应该能看得出来,小姐被看管得很紧,平日里几乎是完全没有自由的,大部分的时候只能绣个花儿什么的。她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被夫人……我是说小姐的亲生母亲的娘家,接回去小住几天的时候。”
“接回去?这么说起来,他们之间……来往还很多是吗?”楚云飞又是一愣。看来竹姑再一次对自己隐瞒了这个事实。他早就该想到的,既然两家有来往,自然也会接惠兰过去小住,毕竟对冯夫人的娘家而言,那是自己女儿血脉的延续。
书儿点了点头,她叹了口气,望着楚云飞道:“难道公子什么都没打听出来吗?那倒也是了,自从我离开冯家之后,准确地说,就在我们家小姐过世之后,那些原本对夫人忠心耿耿的下人们,都被找各种理由打发出来,谁还能替我们家小姐说句话?谁还能替我们家故去的夫人出来主持公道?我一直都认为,我们家小姐绝对不可能自杀的……”
“你一直都认为,这其中另有阴谋对吗?”楚云飞虽有点儿不太忍心,但这话终究还是问出了口。有些事情,他需要书儿亲口确认。
书儿点了点头,嘴角多了一丝冷笑道:“我认为?什么叫我认为?根本上就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得出来的好不好?难道公子到现在才得出这样的结论吗?这么说你也是被她贤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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