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大战后,曾经赤脚行军的人因战争缴获,不但有了皮靴,武器装备也都实现变革。沉重甲胄和头盔都扔到随行木车上,车辆或是推行或是马拉,他们始终在平坦道路行军并不很累。
哪怕是罗斯正规军旗队,所有甲胄也都放在木车上,上上下下轻装行动,以确保在巴黎地区的骄阳下不会热到中暑。
很多战士已经撸起一宿,仅着的单衣也都扯开口子和束口绳,每次踏步不经意间都能展露金色的胸毛。
唯独有一批强壮的金发士兵怎么看都没有胸毛,因为他们是丹麦军队。
狭长的军队里有一支重步兵队伍高举着一面渡鸦旗帜,他们的首领坐在四人抬的轿子上,得以始终居高临下俯视行进的大军。
麦西亚军刚刚全面通过,伴随他们过桥的还有威伯特的南特军。黑狐对南特伯国不熟,下意识的的以为那可能是个潜在的敌对势力,可是看到那个威伯特与雷格拉夫称兄道弟的模样,自己的警觉估计是多虑了。
相比于雷格拉夫的强大,萨克森公爵大公子布鲁诺,他的兵马可谓寒酸,满打满算看着还不到百人。听说这小子当年是忤逆了父亲的决意,执意跳上南下的长船要到法兰克腹地闯荡。
显然比起雷格拉夫的成就,布鲁诺逊色太多。
黑狐向河对岸凝视一番,突然听到有人喊了自己一嗓子。
“是你?”他扭过头,只见一个坐在轿子上的金发青年,正乐呵呵地看向自己。
“黑狐,有段时间没见了。”
“伊瓦尔,你也到了。显然,你已经做好大战准备。”黑狐恭维道。
“只可惜我不能亲自厮杀,好在我的大军会帮我做成任何事情。”伊瓦尔有意成为一位智将,以此克服身体的缺陷。他通过黑狐派出搜寻大部队的使者,获悉了自己父亲拉格纳也参与了巴黎围城。他顺势问道:“我父亲已经在巴黎城外了?”
“当然,你们丹麦人的大军已经抵达,我们正在联合围城呢。”
黑狐隐去了两人间的一些不悦,反正彼此并未爆发哪怕语言上的口角,就是拉格纳与其大军是兵力强大又完全不受控的存在,弄得黑狐这个“西进部队总指挥”很尴尬。
实则伊瓦尔对父亲的态度已经变得有些纠结,反倒是留里克更像是自己血缘上的叔父,罗斯王更像是自己的父亲了。
但拉格纳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手里军队的核心,也都来自父亲的分拨,是时候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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