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警察署长揍了一顿。结果呢,托尼亲自上门,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位上尉拷了,扔进审讯室里关了一夜。”
亚瑟挑了挑眉:“然后呢?”
莱德利嘿嘿一笑:“然后第二天他在军队里的那帮兄弟就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了,不过托尼的胆子一向大得很,他就坐在办公室里,端着茶杯慢悠悠地等着他们,还吓唬他们说,那个炮兵上尉醉酒后说了许多对王室大不敬的话。所以按照法定程序,在民事法庭审判完他醉酒滋事的罪行后,还应当移交军事法庭,依照《军法条例》接受审判等等。炮兵部队的军官们一开始态度还挺强硬,可一听到托尼要上报战争部,他们的腰杆立马就挺不直了。最后那群军官磨破了嘴皮,好说歹说,赔了一大笔的汤药费,才勉强把人领走。”
他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托尼比以前有长进了,不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
莱德利立刻点头附和:“那是当然,爵士。人总要成长的,您当年的教导可没白费。”
亚瑟扫了他一眼,轻声笑道:“可惜有些人好像还停留在原地,不愿意进步。”
莱德利心头一紧,立刻堆起笑脸:“爵士,您这话说的可让我心里发毛。我这些年兢兢业业,可从不敢偷懒。”
“是吗?”亚瑟轻轻吐了一口烟圈:“那为什么大伙儿都在忙,唯独你在这里享清闲?”
莱德利心中一紧,眼神微微闪烁:“爵士,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五处的事情千头万绪,整日都不得闲。”
“喔?”亚瑟有意无意地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靠在椅背上,目光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直视着莱德利:“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负责的业务少了不少?”
“爵士,您这话是从哪听来的?”莱德利一边倒酒,一边试探地说道:“苏格兰场里的人嘴碎得很,您可不能尽信啊!”
“我可不光是听来的。”亚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不过……如果你不忙,那我这儿倒是有件差事,需要你帮个小忙。”
莱德利手中的酒瓶微微一颤,随即迅速恢复平稳:“爵士,您说笑了,咱们的交情,还需要说‘帮忙’这种话吗?但我这人天生愚钝,凡事您如果能说清楚最好。您看,五处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帮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亚瑟像是在随意调侃道:“莱德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了?”
莱德利笑容不改:“爵士,人在屋檐下,总得学会低头。您这些年不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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