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局长本肯多夫伯爵上密折,详细罗列了各种证据来证明莫斯科总督戈利岑公爵对宪兵在当地的活动极其不满并随时准备向宪兵们发起攻击。
而在去年末的时候,第七区的负责人马斯洛夫上校在喀山展开工作时不仅受到了喀山总督的阻挠,甚至还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他在市长官邸被软禁了长达一个星期。
不过比起在萨拉托夫省发生的那件事,马斯洛夫上校遭受的待遇都算轻的了。
几年前萨拉托夫正爆发霍乱的时候,由于当地宪兵向上级汇报了萨拉托夫总督贪污的行为,总督甚至试图利用霍乱毒死那名宪兵。不过好在当时宪兵的报告已经传到了本肯多夫伯爵手里,所以最终总督还是被撤销了职务,并且因为投毒行为受到了第三局严厉的打击报复——全家老小一同流放。
至于那群与宪兵职责存在重叠的警察们,二者简直就是老冤家,宪兵会监视警察的工作,而警察则会监视宪兵的出行和活动轨迹。
这群地方警察在俄国内务部的指使下,甚至敢于监视第三局的二号人物——第一科科长冯·沃克。
弄得冯·沃克不得不写信向局长求助——我必须跟阁下谈谈这件事,这件事令人不快。那群隶属于内务部的地方警察,便衣出行,在我住的房子周围闲逛,监视来访者,并且限制我的活动。
在这样各部门严重对立的背景下,还敢祭出微服私访这招的宪兵,无不是艺高人大胆的典范。
毕竟这招如果玩不好,可是很容易落得一个‘宪兵?什么宪兵?我们市压根没来过宪兵,许是他运气不好,叫狼崽子吃了’的结局。
休特刚想到这里,心中猛地一凛。
赫斯廷戈夫上校下榻市长官邸?
他该不会是让德鲁伊斯克的这帮狗崽子软禁了吧?
休特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冷静地作出决定。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两个下属上前。
“准备好你们的装备。”他的声音低沉且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慑力。
下属们立刻听从命令,转身去准备。休特继续在院子里踱步,内心不禁浮现出一丝不安。
他知道赫斯廷戈夫并非一个简单的角色,尤其是他如此低调地调查,一开始甚至不公开身份,这本身就透露出一丝非比寻常的信息。
一会儿工夫,两个下属手持武器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拿着的是标配的步枪,另一个则携带着两把短刀和一把手枪。
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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