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
“您是?”
“海因里希·海涅,感谢你们喜欢我的作品。”
语罢,海涅微笑了一下,随后便潇洒的转身出门,徒留一帮还在发愣的俄国学生。
亚瑟伸出脑袋向门外张望了一下,只见海涅在长廊上头也不回的一边走一边还在冲着空气挥拳。
亚瑟见状,也不想破坏海涅在学生们心中的形象,只得无奈的笑着冲学生们耸肩道:“别在意,海因里希就这样。”
俄国学生们这才回过神,他们压抑着心中的兴奋,但是窃窃私语时脸上露出的笑容却已经把他们的心情全部出卖了。
“海涅,真的是海涅!”
“上帝啊!我……我不知道是他,该死的,我应该多和他说几句话的!”
“萨沙,你听见没有,海涅说我们是俄国的希望!”
“海涅!海涅为什么会在这儿!我的老天爷!来莱比锡看戏这个决定真是太对了!虽然这一路的旅费很贵,但一切都值回票价了!”
亚瑟虽然早知道海涅有‘青年导师’的名声,但俄国学生对他的狂热追捧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与海涅同水平的欧洲诗人不能说没有,但是论起人气,同时代好像无人能出其右。
虽然在那些讨厌海涅的人看来,这就是个牙尖嘴利的炮仗。
但是大部分年轻人好像就是更喜欢海涅那种尖酸刻薄的行文风格,他们最爱的就是这样的争议人物。
借着海涅之口,他们把不敢说的话一股脑的全都说了,而且还说的酣畅淋漓、文采斐然。
“我们应该把海涅请去俄国,他可以在莫斯科大学里开一场讲座!”
“我敢打赌,这是我所听到过的最疯狂的事情了!尼古拉会怎么看呢?”
“我们为什么要管尼古拉怎么看?如果按照尼古拉的看法做事,我们还不应该和波兰人交朋友呢!”
“说到波兰人,你们谁知道亲爱的克里特斯基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克里特斯基?”
一提到这个名字,学生们纷纷沉默了。
大仲马好奇的问道:“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赫尔岑勉强的笑了一下:“他是我们系的一个波兰学生,是靠政府官费来留学的。然而去年末,有一天我们发现他没有来上课,第二天也没有来。我们四处打听过他的下落,其他官费生告诉我们,夜里有人敲门找他,把他带到了办公室,然后又派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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