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验证电阻概念而言,再没有比这个装置更合适的了。
一想到这里,奥斯特、安培、阿拉果等人纷纷将目光抛向不远处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方才还有些恼怒的苏塞克斯公爵也欣赏的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但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诸多顶流学者的目光并未使得这个24岁的年轻人脸上泛起半点涟漪,他只是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一如哥廷根天文台的台长约翰·高斯。
而在一众学者当中,唯有法拉第最淡定,他只是和气的笑着,对身边的安培和奥斯特开口道:“我先前就告诉你们了,这是一位前途光明的青年学者。科研成就与年纪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必然联系。”
19岁便因为证明了正十七边形可以用尺规作图名扬欧洲的高斯也点头赞同道:“我同意。”
安培对此倒也没有太多反对的理由。
虽然他不像是高斯那么天才,但26岁便被聘为物理学教授,33岁便被拿破仑委任为法兰西帝国大学总学监的他,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少年得志的典型。
面对几位少年天才,奥斯特只能打趣道:“你们和黑斯廷斯教授是一个类型,而我则是欧姆先生那种类型的。毕竟我当上教授的时候都已经30岁了,发现电流磁效应的时候则已经43岁了,正好与欧姆先生同龄。”
法拉第闻言宽慰道:“汉斯,你的成就可不止是发现电流的磁效应,你还电解并发现了铝元素呢。”
奥斯特听到这话,禁不住大笑着开口道:“本来发现铝的荣誉理应属于您的导师戴维爵士的,毕竟他是第一个报告铝元素存在的人,但遗憾的是,他在电解铝单质的过程中失败了而已。”
安培听到这话,忍不住想起了当年戴维在巴黎‘窃取’了发现碘元素荣誉的往事。
他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开玩笑道:“没关系,戴维爵士这辈子发现的元素已经足够多了,他大概是迄今为止世界上发现元素最多的人了吧?让我数数……钾、钠、钙、镁、锶、钡、硼、硅,喔,对了,还有分量最重的碘。”
安培的玩笑话弄得法拉第窘迫不已,他向来不在意别人攻击他本人,但是对于他的导师汉弗里·戴维爵士,即便戴维晚年对法拉第多有排挤和打压,但法拉第却从来不曾对导师心怀怨恨。相反的,他一直很感激戴维。
在法拉第因为家境贫穷无法进入学校学习时,仅仅是因为一封信,戴维便点名道姓的要法拉第来皇家学会给他做学徒,虽然实验工作很苦,但只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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