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人和猴子的区别可能没有你和奥地利秘密警察的区别大。”
亚瑟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否则以俾斯麦的脾气和大仲马对他的了解,事情很快就会露馅儿了。
他走上前去将青年意大利的党徒与俾斯麦分开。
“巴蒂斯塔先生,用不着太紧张,这是我们哥廷根大学的学生联合会主席。哥廷根的大学生究竟是什么样儿的,你们这些天应该也看到了。他们对自己的老学长梅特涅深恶痛绝,如果不是学校拦着,他们弄不好已经整出你们在热那亚闹出来的那种动静了。”
海涅这才想起俾斯麦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他走上前来搀扶着这小伙子起身,帮他拍掉了屁股上的灰尘:“原来你就是那个俾斯麦啊?”
面对老学长的关心,俾斯麦强压着心中的恶心恭维道:“海涅先生,能够在如此近的距离与您见上一面真是荣幸之至。虽然您不需要我这样微不足道之人的称赞,但我还是要说您是我心目中排行第二的伟大作家,高于歌德,次于席勒。”
然而向来自傲的海涅面对这样的夸奖,却鲜有的推辞道:“如果您说我比其他任何人杰出,我都可以坦然接受,但歌德是独一无二的,他应该被拿去同荷马和莎士比亚作比较,而不是和我这样的庸才排先后。”
语罢,他还不忘主动替这位小学弟回护:“先生们,真相大白了,看来这是一个误会。一个读莱辛、歌德和席勒作品的德意志人是很难替梅特涅做事的。”
大仲马打趣道:“普鲁士不是还指责你犯了叛国罪吗?除了歌德和席勒以外,他还读你的书,按照政府的一贯逻辑,这小伙子也可以算是叛国者的同党了。”
海涅轻轻哼了一声:“岂止是叛国者。自从法国发生七月革命以后,容克和教士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害怕我话语的威力,因此千方百计想败坏我的名誉。他们尽可以滥用这些词语,以便捕风捉影地谴责我犯有唯物主义甚至无神论的罪过,他们尽可以把我打成犹太人或者圣西门主义者,他们尽可以用一切词汇在普鲁士群氓面前污蔑、诽谤、指控我。”
俾斯麦原本一颗心还高高悬着,但海涅这番话却差点把他给逗乐了,年轻人的好奇心终究是压倒了一时的恐惧,俾斯麦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您难道不是那样的人吗?那身为您最忠实的追随者,我可要大失所望了。”
海涅教训着年轻的小学弟,他一本正经的陈述着。
“我不是唯物主义者,更不是无神论,但是我对唯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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