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凯尼尔沃斯》改编成歌剧,当时我感到非常荣幸,而且我也非常需要钱,所以就答应了他的合作请求。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脚本刚刚写到一半,这件事便传的满城风雨,到处都是尖酸刻薄、冷酷无情的嘲讽我的声音。哥本哈根的几家报纸刊文说,由我这样的家伙来改编沃尔特·司各特爵士的著作简直是一种对他老人家的侮辱,我不是在写脚本而是在肢解名著。
有不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人,在写给我的匿名信里,用最粗鲁、愚蠢的方式对我进行攻击、谩骂,所有这些都成为我那段时间生活的一部分。当时,如果不是莱索夫人和卫斯先生一直鼓励着我,我简直没办法撑过那段冷嘲热讽、揶揄嘲弄的岁月。
就在这一年,为了报答他们对我的信任,我还斗胆出版了一本新诗集《一年十二个月》。虽然哥本哈根的评论界一如既往的对我的诗集冷嘲热讽,一如既往的排斥我,恨不得把我踩进泥里去。《文学月评》把我的诗挨个拆开,对我文中的拼写和语句使用吹毛求疵,但是我始终认为,这是我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了。万幸的是,您和哥本哈根的那些讨厌鬼不一样,因为您懂得欣赏。”
亚瑟听到安徒生的牢骚禁不住哈哈大笑:“我原以为只有伦敦这种阴雨绵绵的地方才能养出《布莱克伍德》这样秉性恶劣的文学杂志,没想到哥本哈根也一样。所以说,就因为你改编了沃尔特·司各特爵士的,所以他们就把你当成了靶子大肆攻击?”
大仲马挑眉道:“多半是哥本哈根文坛有别的人也盯上了这个改编的生意,你抢了他们的活儿,所以他们才会恼羞成怒的把你视为眼中钉。汉斯,别在乎那些跳梁小丑,巴黎这样的事情多了,我当年还被他们污蔑抄袭呢。”
安徒生听到这话,睁大了眼睛,他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仲马先生,您是说,从前也有人这么攻击您?那您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
“很简单。”
大仲马掀开外套拍了拍腰间的枪套:“如果让我发现谁在攻击我,第二天报纸头条就会出现我给他下发的决斗书。想要对我的作品搞文学批评,首要能力不是品鉴能力有多好,而是他的枪法练得如何。当然,如果那些文学批评者像是亚瑟这样,能够挨一枪还不死的,我也可以接受。你瞧,亚瑟说我哪里哪里写的不好,我就从来不反驳。”
海涅听完了安徒生的经历,也对那些哥本哈根文坛的蛀虫们嗤之以鼻:“伱改了一本沃尔特·司各特的就能把他们气成这样,如果你去改莎士比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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