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重,说明他有可能倾向于正统派。
维多克的阴阳怪气落在路易·菲利普的耳朵里,这位鸭梨国王立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大仲马的自言自语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这個胖子看了眼欢腾的人群,又瞅了眼台阶上冲着大伙儿招手微笑的路易·波拿巴,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就好像害了病似的。
碍于国王在侧,日索凯也不好发作,他只得将话题引向了亚瑟:“陛下,这位便是您先前提起的苏格兰场的寻血猎犬,‘铁心’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但是在法兰西这个政治为先的地方,尤其是当下的敏感时期,一个人的成分有问题就可以否定其所有能力与功绩。
维多克话音刚落,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平稳整齐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望去,来的正是国王路易·菲利普。
“对于这样一位功臣,六百法郎还是显得少了些。”路易·菲利普开口道:“三十年的服务,我认为应当值得每月八百法郎的价格,多出来的二百法郎是额外的嘉奖。”
日索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透露着‘维多克这个人的政治成分有问题’的潜台词。
日索凯回道:“每月六百法郎。”
大仲马鬼鬼祟祟的从亚瑟的身后冒了出来:“公车私用?”
亚瑟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亚历山大。就像是塔列朗先生说的那样,沙皇的死法通常是中风,我没有改变俄国传统的想法,我非常尊重俄国人的传统礼节,俄国的事情应该由俄国人自己解决。”
至于正统派的保王党人,能够来到宴会现场的正统派大多不愿意公开显露自己的心声,只有在大势已成的时候,他们才会喊出复辟波旁的口号。
日索凯的话说的很漂亮,以致于大部分人粗一听上去,好像是在夸奖维多克能力突出。
说到这儿,亚瑟忽然又想起了之前‘椰子树’先生在利物浦刺杀案后与他的对话。
路易·菲利普虽然较之被推翻的查理十世要开明许多,但是他再开明也只能保证自己不会借机搞政治报复,不会直接威胁波拿巴派与正统派党徒的性命。但是要让他重用其他派别的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亚瑟扭头瞥了大仲马一眼:“亚历山大,那不叫公车私用,我只是在上班时间执行日常巡逻任务的时候坐那个,下班的时候还是坐出租马车比较多。你充其量只能批驳我巡逻的区域比较自由。”
亚瑟与维多克正靠在凯道赛公馆的雕花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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