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仆人后,亚瑟终于可以在私人花园里闲适的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身着一身深蓝细条纹的燕尾服,内搭一件淡色马甲,颈项围着一条洁白的手工绣花亚麻领巾,头戴一顶草编礼帽,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铜质喷水壶,悠闲地浇灌花园里那些珍贵的异域花卉。
每一片叶子都沐浴在他细心呵护下的晶莹水珠之中,玫瑰丛在他的照料下绽放得尤为娇艳欲滴,散发出馥郁的香气。他的动作轻柔而有节奏,仿佛每一次喷洒都是对自然美的赞美诗。
放眼望去,园中的每一寸土地都经过精心设计,既遵循了当时流行的园林艺术布局,又融入了主人个人的艺术品味。沿着蜿蜒的小径,石楠篱笆规整有序,各色植物层次分明,营造出一种和谐而又富有生机的画面。
亚瑟望着这幅美丽的风景画一时之间只觉得心情无比舒畅,他很高兴自己能在离开苏格兰场后的养伤期间给自己找到一些事情做。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正准备感受花园里的芬芳气息,但转瞬,他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亚瑟目光一瞥,瞬间找到了让他不适的源头。
他脱下手套,将那几株花园中大仲马时代留下的遗老遗少连根拔起:“该死!我还以为我都清理完了,没想到这里还剩了几颗大蒜呢。”
他随手将大蒜放在花园里陈设的小圆桌上,往椅子上一躺,正在前厅清洁卫生的女佣贝姬·夏普小姐便适时地递来了一只银托盘,上面摆放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锡兰红茶和一份当天的《泰晤士报》。
亚瑟微笑着接过,道了声谢后,开口问道:“贝姬,你觉得这里的活儿重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再雇几个人。自从亚历山大搬走之后,这么大的房子每天总感觉空落落的。”
贝姬捏着托盘,站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爵士,这里的活儿挺轻松的了。您的衣服不算多,这宅子虽然不小,但落得灰尘也不像是市区或者乡下临街的房子那么多,而且您也不需要我做午饭和晚饭,所以我每天除了早上煮茶炊和打扫卫生的时候忙一些以外,其他时候都还算轻松。
我之前听我们村子里的其他姑娘说,她们不仅要干我说的那些活儿,还要帮忙带孩子,少的三四个,多的七八个,洗衣做饭,上街采买,一样都不能少,而且她们拿的还没有我多,我怎么能厚着脸皮去同您抱怨活儿重呢?”
亚瑟展开《泰晤士报》,抿了口红茶道:“嗯……贝姬,我该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是单单从活儿的轻重考虑的,或许你还不知道,过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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