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时间,就让伦敦各大银行在惨遭挤兑蹂躏的同时,领略一把来自伦敦犯罪行业头部领域的降维打击。
不少来挤兑银行的抗议者也损失惨重,他们不仅没取到黄金,甚至兜里的纸票也丢了。
虽然不是同一个时间,但却是同一个地点。仅仅五天的光景,苏格兰场的雅座里就列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各位英雄豪杰。
苏格兰场的警官们连着一星期高强度的投入工作,厅长罗万、副厅长梅恩连带着亚瑟三个人一连几天时间,每天连五个小时的睡眠都没办法保证。
在这种艰难的时刻,只有维多克从巴黎寄出的信笺才能让亚瑟的心中获得些许安慰。
在时代的大潮中,伦敦和苏格兰场考了个倒数第二,这固然不光彩。
但巴黎和大巴黎警察厅拿了倒数第一,总归说明不列颠还有海对面的那个国家帮忙垫着,不是吗?
根据维多克的说法,巴黎的局势在近段时间中正在从谷底落向地狱的深渊。
由于法国政府防疫不利,且暴力事件频发。
5月22日,法国国会中的39名共和党人以及一部分对七月王朝失望的议员与前总理雅克·拉斐特会谈后,向选民发表一份对法兰西内阁总理大臣卡西米尔·皮埃尔·佩里埃的控告。
更让维多克忧心的是,这份报告虽然没有直接谴责君主制,但是却提到了目前法国的社会环境与1789年法国大革命前夕的环境是一致的,并且严厉控诉了政府侵犯公民自由民主权利、激发社会动荡的行为。
作为一名纯正的法兰西人,维多克敏感的意识到了,这份报告虽然一个字都没提,但实际上却是在含蓄的煽动民众推翻王权统治、走向共和。
七月王朝政府迫于国内舆论压力,为了向反对派展示诚意,不得不释放了关押在圣佩拉热监狱的一部分共和派和波拿巴派分子。
但糟糕的是,在共和派当中颇具影响力的青年数学家埃瓦里斯特·伽罗瓦先生刚刚出狱没多久,便死在了一场决斗当中。
共和派为此群情激发,他们指责政府,说伽罗瓦的死是一场政府酝酿已久的阴谋。
虽然明面上伽罗瓦是因为爱情选择了与人决斗,但是他的这段恋情却是在监狱中发展出来的,他在那里爱上了一位医生的女儿,而且出狱后与他决斗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巴黎目前名头最响亮的神枪手。
共和派不相信伽罗瓦会进行这种近乎于自杀、看不见任何胜算的决斗,所以他的死并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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