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如果死的真是这个女仆,那我也没胆量去报案,毕竟这人要是死了,或多或少都会和我挂上点关系的。”
“那死的是谁?”
哈里森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家的女仆掉进河里之后,我立马就派马夫把她给捞了上来。但是在我们忙活完好不容易把人给救上来后,我才发现诺顿这家伙居然在车上睡得正香。我正准备冲他发怒,但是转念一想,这件事或许可以继续利用一下……我家里的这个女仆是新来没多久的,而上一个家庭女佣则是因为手脚不干净,我正考虑要不要把她给辞退了。”
大仲马听到这儿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该不会想说,死的是这一个女佣吧?”
哈里森点头道:“确实就是她,但是这姑娘在案发前一天就一命呜呼了。我当时还在考虑该怎么通知她的家人把她领回去埋葬了,结果出了这档子事以后,我就觉得或许能够借题发挥一下……”
亚瑟转而问道:“如果这么说的话,我们在死者身体里发现了过量的砷元素该怎么解释?”
哈里森尴尬道:“黑斯廷斯先生,我前面不就说了吗?这姑娘的手脚并不干净,经常偷拿我家里的东西,尤其是那些能够美容养颜的化妆品。你能够从她的肚子里检测出砷元素过量只能说明,我过去对她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而且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随时请我家里的其他几个仆人作证,之前我特意给他们下了封口令,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当然,如果没有之前那档子事,我夫人肯定也愿意出来替我说话。但是自从《泰晤士报》发了那篇新闻以后,我们俩现在已经分居了。”
路易捏着下巴问道:“这么说的话,之前诺顿法官之所以提交一份假的验尸报告,是因为他误以为自己杀了人?”
“一半对一半吧。”
哈里森抿了抿嘴唇:“除了脱罪以外,他当时也惦记着能够通过这桩案子,重获托利党各位大人物的青睐,从而荣归下院呢。只不过,现在看来,他应当是已经彻底死了这个心,所以才卖友求荣打算走辉格党的路子谋个伦敦地检署检察副长的职务。可惜啊!这混蛋终究是叫墨尔本子爵耍了。由此可见,蠢货总会上当受骗的,一次不长记性,还得再给他来一次。”
路易闻言与大仲马互视一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让苏格兰场如临大敌的案件居然就是这么两个蠢蛋临时起意整出来的闹剧。
而这桩案子后面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甚至还差点影响到了托利党与辉格党的政治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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