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扩展的补偿’。
但是,这一诺言,却必须是秘密的,在私底下进行的。在明面上,他对于英国的任何让步都会被视为法兰西的巨大耻辱,如果他接受英国取得马耳他作为补偿,那么第二天他就会成为整个巴黎嘲讽的对象,他的威势也自然就荡然无存了。”
亚瑟摇晃着酒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当然是有意的了。”
塔列朗开口道:“拿破仑可是非常得意于自己的这种手段,他曾经对别人骄傲的坦白过自己取得权术的秘密。
他说:‘我在满足一般大众之时,使得贵族们颤抖不安。我表面上给予贵族们权力,使得他们不得不在我身边避难、寻求庇护。我又让人民威胁贵族们,这样他们就离不开我。我会给他们地位和荣誉的,但前提是他们得领我的情。我的这套办法在法国已经奏效。看看那些教士,每天他们都情不自禁地越来越忠于我的政府,这可是他们自己从未料到的事。’”
亚瑟听到这里,举起酒杯和塔列朗轻轻一碰:“这么狂傲的人,如果是个历史人物,确实会招人喜欢。但如果他就在我身边,那他绝对会是个十足的讨厌鬼,我和他当不成朋友。”
“真的吗?”塔列朗笑着开口道:“《经济学人》上连载的《拿破仑思想》我可看到了,你身边那个波拿巴家族的小子未必能比拿破仑强到哪里去。”
“您是说路易?”亚瑟品了口酒望着天花板道:“您要是不提,我还没发现。这么看的话,他确实窥见了一些他叔叔的精髓,只不过现在还是太嫩了。更重要的是,他暂时还没有这个权力。”
塔列朗开口道:“你如果早几十年生在法兰西,绝对也会站在我这边的。”
亚瑟打趣道:“您确定我不会被富歇给炮决了吗?”
“当然不会。”塔列朗同样开玩笑道:“因为富歇也是我们这头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道拿破仑说过这些话?”
亚瑟问道:“他不满拿破仑的起因也是因为塞巴斯蒂亚尼的那份报告?”
塔列朗点了点头:“他的反应可比我还要激烈。我只不过是告诉拿破仑,倘若第一执政给予他哥哥约瑟夫和他的外长更大的权限,这场危机本来是可以和平解决的。
而富歇却在元老院直接警告拿破仑:‘你自己与我们大家一样,是革命的产物,而战争又使一切都成为未定之数。人们要你信赖其他国家的革命原则,这是在奉承你。而我们革命的结果已经快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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