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我这样,从自己熟悉的角度开始入手吧。”
诺顿夫人一边保持着微笑,一边开口道:“感谢您的建议,黑斯廷斯先生。但是不幸的是,我称不上是您那样博学而又有丰富经历的人。我只不过是个庸俗的普通女人罢了,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十六岁成年没多久便嫁了人。家里本为我安排好了丈夫的人选,但我偏要自己去挑,结果到头来还是踏上了与那些被安排的女人们同样的命运。你应该见过我家那位吧,他是威斯敏斯特的治安法官,你们之间的相处还算愉快吗?”
亚瑟听到这话,只觉得有些为难。
如果直截了当的顺着诺顿夫人的话接下去,痛斥诺顿先生是个不得体的小人,那显然是不符合社交礼仪的。
但如果夸奖诺顿先生,又会惹得诺顿夫人对他心生嫌隙。
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据伦敦警务情报局的最新情报。从半年前诺顿夫妇共同出席那场科堡音乐会开始,诺顿夫妇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这一点最好的证明便是分居多时的夫妇二人又重新住到了一起,
因此,亚瑟也不明白诺顿夫人心里的怨气到底还像不像是半年前那么大了。
而且最让亚瑟感到奇怪的是,根据情报,墨尔本子爵时不时还会去诺顿家做客。而在诺顿先生不忙的时候,他也会亲自送自家夫人到内务部与子爵阁下畅谈友谊。
这种奇妙到令亚瑟难以理解的行为,自然将三人间那曲折复杂的离奇关系又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种复杂到极点的感情联系估计也就只有埃尔德能够搅和明白。
但遗憾的是,这会儿埃尔德有可能已经进了食人族的嘴里了。
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亚瑟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稳妥行事,选择了一个略显委婉的说法:“诺顿先生虽然先前是一位资深律师,但在他回来当法官之前,一直都把精力放在议会的琐事上,适应新工作需要一点时间,这方面我是可以理解的。”
亚瑟这段话既顾全了诺顿夫人的面子,还顺了她的意。
但令亚瑟没想到的是,诺顿夫人好像并不打算给诺顿先生留多少面子。
“唉……我就知道,治安法官的位置都没坐热乎呢,丢了好几年的法律知识也还没全部捡起来,然而他这会儿又惦记上检察署的事情。这就像是他的那次败选一样,基本盘还未稳固,便又跑去争夺中间选民。结果到头来,就是两边的票都没拉到,只能灰溜溜的跑回伦敦,冲着我发脾气。”
诺顿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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