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近卫骑兵团已经降低了征募军官的社会地位资格限制,不再要求军官必须出身贵族,并因此被嘲笑说‘近卫骑兵团的成员已经不再是一群绅士,而是一群奶酪贩子’。
虽然该团的社会成分发生了改变,但近卫骑兵团的思想传统显然得到了良好传承,在改组后,他们依旧像是前辈们镇压1685年蒙茅斯叛乱那样,出色的完成了1810年对伦敦皮卡迪利地区暴乱的镇压行动,并因此荣获‘皮卡迪利屠夫’的‘光荣’称号。
亚瑟站在海德公园的枫树下,明亮柔和的白月光洒下,照亮了被他漆黑马靴踩在脚下的半红枫叶,而在他头顶的树杈上,吊着的正是双眼激凸、皮肤发白、尸体已经逐渐僵硬的克莱门斯。
克莱门斯的尸体悬在一根粗麻绳上,风儿一吹,便止不住微微随风摆动。
在他的衣兜里,还插着一封盖着邮戳,尚未来得及寄出的信件。
亚瑟抽着烟,他缓缓吐出一阵白雾,透过烟雾与树杈的缝隙之间,他依稀能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大理石拱门。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场景,总觉得一切都那么熟悉。
他想起了前不久自己在教堂墓地里吊死盗尸人的情形。
贝斯沃特地区今夜执勤的苏格兰场警官已经将这里包围,他们正按照亚瑟的指示将案发现场与外界隔离。
菲尔德警官看了眼悠哉悠哉抽着烟的亚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畏惧这位和他年纪相仿的上司,虽然苏格兰场与亚瑟有交情的警官都对称赞亚瑟·黑斯廷斯警督待人很和气。
最重要的是,他能给大伙带来利益,所有苏格兰场的一线巡警都因为黑斯廷斯警督的努力,获得了百分之二十五的加薪。
但菲尔德却总感觉,在他光辉挺拔的身姿下,隐藏着的是常人不可想象的暗黑之地。
他忍耐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黑斯廷斯警督,您不去察看尸体吗?”
亚瑟瞥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我下班了,虽然为了公众的利益,我不介意加班办案。但是,海德公园不是我的辖区。”
菲尔德听到这话,琢磨了一下,他总觉得这句话里似乎有什么深意。
他又试探性的问了句:“可您不打算察看一番插在克莱门斯警司口袋里的那封信吗?大伙都对那封信很好奇。”
亚瑟挑了挑眉毛:“你猜那是什么?”
“我猜?”菲尔德愣了一下:“遗书?又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