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跳了跳。
而站在他身旁的埃尔德,简直都感动的快要流眼泪了。
埃尔德掏出手帕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喔,我就知道,伦敦大学的教育是全英格兰,不对,是整个大不列颠,不对,是全世界最棒的!”
亚瑟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古典文学院天天都在搞这种仇恨教育吗?”
“仇恨教育?”
埃尔德皱着眉头冲亚瑟摇了摇手指:“亚瑟,这可不是仇恨教育。难道我们不骂牛津和剑桥,他们就不会和我们作对了吗?”
亚瑟摇头道:“他们当然还会和我们作对,我们和他们之间完全是教育理念的差异,和骂不骂他们没什么关系。”
“这就对了!”
埃尔德笑着拿胳膊肘捅了一下亚瑟的胸口:“既然骂不骂都一样,那为什么不骂?至少咱们骂完了心里还挺爽,所以干嘛憋着?我们古典文学系从来都不惯着那帮傻逼。
你难道忘了吗?我们伦敦大学的精神导师可是杰里米·边沁,平等教育,功利主义,我们古典文学系对这两点贯彻的可是相当到位。”
亚瑟听到这里,忍不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埃尔德,你这可不是功利,你这是势利。据我的了解,功利和势利是两码事,难道牛津和剑桥不挡咱们的路了,你就不骂他们了吗?”
“当然不是!”
埃尔德道:“如果他们都不挡咱们的路了,这说明咱们学校的教育特许状已经发下来了,既然咱们也没什么要求着他们的事了,那老子当然骂的就更凶了。”
亚瑟看了他一眼,无奈的耸肩道:“依我看,你当初就应该去念牛津。你去念牛津的话,从内部带给他们教学声誉的破坏力,可比你念伦敦大学大多了。”
“亚瑟,你他妈的!让我去念牛津,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但念完了牛津,你不就不至于加入皇家海军了吗?说不准,你还能弄个议员当当呢。”
埃尔德激动地吐沫横飞,他拍打着墙壁振振有词道:“亚瑟!当议员可比去皇家海军更糟!”
正当他想和亚瑟再分辩两句呢,忽然看见亚瑟的背后来了几个人。
埃尔德猛地深吸一口气,赶忙脱帽致意道:“霍纳先生!”
霍纳?
亚瑟记得这是校长的姓氏,他扭头看去,校长正带着几个学院的院长搀扶着一个拄着手杖的、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向报告厅走去。
霍纳校长听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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