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师望着马宁离去的背影,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沉思了一下,回头看着邵北说道。
“这小子,混得不错,穿得体体面面的。
一看就是有正经工作的人。
邵北呀,不是老师说你,马宁比你还大几岁吧,看着可比你年轻多了。
这叫什么来着...
对了,人靠衣裳马靠鞍,你看你...”
邵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油脂麻花的工作服,笑了笑,他明白老师的意思,并不是笑话自己穿的不好,还是对自己蹲马路牙子修自行车的事儿替自己叫委屈。
“呵呵,老师,您说我要是穿成他那样儿,蹲在马路牙子上修车,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还不得把好衣服都糟蹋了。
干活就得有个干活的样,工作服怎么了,劳动不是最光荣吗,呵呵。”
唐老师听了邵北的话,没有再言语,这小子敢顶撞老师了,不过邵北说的也没错,自己敢说劳动不光荣吗?
唐老师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前几年就因为自己说错一句话,‘脑力劳动永远剩过体力劳动’就被一帮小青年绑了起来,在街上挂了牌子游斗了好几天,最后还把自己送到了乡下,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唐老师想想那段经历,余悸未消,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还是慎言慎行吧。
唐老师是个尊重知识的人,但在那个年代,他虽有一腔热血,可总是显得苍白无力,郁闷的不能在郁闷,何以解忧,还是喝二锅头吧。
唐老师眼神有些迷离,没有再看邵北,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了进去,‘噗通’一下栽倒在桌上,嘴里喃喃着睡了过去。
邵北见唐老师醉倒,酒醒了一半,与端菜回来的马宁,一起把唐老师扶到长椅躺好,身上给盖了件外衣。
“邵北,唐老师喝了多少,你怎么把老师给灌多了。”
马宁和邵北坐到了一侧,看着对面躺着的唐老师,不无可怜的说道。
邵北指着桌上还剩半瓶的二锅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嗨,没喝多少,唐老师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儿吧。
这年头都不容易呀...”
马宁看着酒瓶子,两个人才喝半瓶,唐老师应该没事儿,一定是心里不顺,闷酒伤身呀。
“谁说不是呢,唐老师也真的不容易呀。
多么好的人呀,被岁月磨光了棱角,在乡下待了几年,这才回来几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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