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之意。
“这哪里是修士,简直跟地痞流氓一样!如此弟子,师傅是什么样,便可想而知,青山,你说的没错,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柳长卿眉头皱成一团,传音给李青山道。儒家素来重视礼仪,最容不下这样的人物。
李青山笑笑不说什么,谁说修行者就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过去那些纵横九州的魔修,做出来的事,有多少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修行讲究见心明性,谁也不是天生就是道德君子,从某种角度来说,恶丹这些人,也算是顺应了自己的本性。
而我,自当顺应自己的本性,将这些碍眼的家伙,斩尽杀绝!
“这这这怎么敢!”尤姥姥自认也是长袖善舞,能说会道,但面对着如此凶顽之人,却是敢怒不敢言,一点办法都没有。
“尤姥姥,云雨门的兴衰全在你一念之间,你现在舍不得这个弟子,将来要舍的可就不止她一个人了,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恶风又逼近一步,竟以筑基修士压迫一个金丹修士。
他也不全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他也是筑基后期,虽然同金丹差着一个大境界,但是尤姥姥所擅长的本就不是与人正面交锋,一辈子的心思都放在勾心斗角上,真正与人斗法的时候,可谓是少之又少。现在不但是年老色衰,更是年老体衰。
恶风则正值壮年,在决斗场中经历不知多少次生死搏杀,更兼得一身法器,真正动起手来,自信不会输给这个老东西。
“唉,老身答应便是!”
尤姥姥也果然没有一点刚性,人越来越惜命,好不容易熬成金丹修士,若是死在恶丹的暴怒之下,怎么甘心。
此言一出,不但众人叹息,秋海棠更是一声惊呼:“掌门!”
“海棠,我云雨门待你如何?”
尤姥姥柔声道,慈祥的宛如一位老祖母,简直散发着慈和的光芒,在悄无声息间,运用上了魅术,二次天劫到底也不是白度的,这番运用,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就连精擅此道的秋海棠,都没有发觉,唯有李青山眼神一寒。
秋海棠低头道:“云雨门待弟子的恩情如山高、如海深,如果不是云雨门,弟子早已沉沦青楼火坑,青春逝去,容颜枯槁,说不定已经死了。”
尤姥姥道:“现在你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整个云雨门,你的修为停滞不前,就是因为没有双修伴侣阴阳调和,嫁给恶大将军,你有享用不尽的资源,修为必然大进,我现在只是暂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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