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女孩家两股之间用来行周公之礼的缝隙,用针线缝死。这说是一种礼节,可分明是一种酷刑。
自此以后,这女孩每月的赤龙和平时的便溺都会受到影响。特别是伤口还未长合的那段日子,每日里如厕的时候,痛不欲生!若是再处理得不好,伤口染上不干净的东西未能及时清理,溃烂开来,是可能要了这姑娘命的。
但是嫁女心切的新娘父母可顾不了这么多。自己家的女儿,他们不忍心下手,于是找了个稳婆来,在上轿子之前做了这“闭污”的礼节,欢欢喜喜给女儿换了衣裳,塞进轿子里,抬出了门。
这一场算是喜宴,也是丧宴。大家既要高高兴兴划拳,也要面带悲色去给秦氏敬酒。
都是轮流着来,一个人上去敬酒,赔秦氏讲两句话,抹了两滴眼泪,就退下来,换另一个人上去。这酒,前来敬酒的人要饮,秦氏是可以不喝的。要不然这么多村民轮流着灌她一个,就算是再大的酒量也受不了。
正是这边有个汉子来讲上两句,感叹秦氏的儿子是个多好的后生,落下泪来的时候,一个小伙子兴冲冲领了一个人前来。他打断了秦氏与那汉子敬酒悲切,说:“秦妈妈,你要的人我给你寻来了。”
秦氏抬头看这人。宽额大眼、眉目周正,身着一袭绣着黑蟒的墨色缎子面长衫,往那里一站好似一棵劲松,仪表堂堂!他手里打着一张幡。秦氏认得字,上面写着“观风测水,驱鬼除秽”八个大字,字上头冠着一个阴阳鱼,眼见是一位阴阳先生!
这人看起来很年轻,但是这一行不能看年岁。秦夫人连忙站起了身,朝着这位阴阳先生打了一礼:“见过先生。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这人也是没让秦氏把这个礼行完就伸手托住:“鄙姓彭,彭秀篆。您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彭小哥就好。听他们唤您秦妈妈,我便是腆着脸跟着叫了。”
“好好!”那秦氏连连点头,“这山路崎岖,彭小哥想来是劳顿异常,山野间粗茶淡饭也不知道您吃得习不习惯,却也是请您快快入席,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咱们再说。”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见这位事主言行之间不像一般的山野村妇,彭小哥也就多加留心,人家怎么安排他怎么听便是。
入了席,他自然是被热情招呼。山民热情,打外面来的都是高门贵客不能怠慢了。山路崎岖闭塞,出入都很不方便,以往能来到这山间的外人都是货郎,能带来糖、针线、铁器这一类山野之中不能自产的东西,故而很受欢迎。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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