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再也承受不住,他面如死灰,扔了手中的长剑,转身欲逃,却被玄武猛地扑倒,下一瞬间,他发出一声惨叫,被狠狠拍进了地面,如同一滩烂泥,再无挣扎的力气。
满场死寂。
“还……还有谁?”楚泽扫了一圈余下的锦衣卫,眼神如刀,直逼人心。
一众锦衣卫哪敢动弹,一个个扑通跪倒在地,纷纷扔了兵器,连连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然而楚泽并未看他们一眼,而是缓缓走向田尔耕的尸体,眼中闪着寒芒。他俯下身,低声说道:“田尔耕,你一直都以为可以扳倒本帝,殊不知,本帝跟你玩的,从头到尾只是一场戏。”
他站起身,拖长音调,声音淡淡地传遍全场,“让你们这些蝼蚁知道何为天威,今日之后,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造·反?”
就在此时,妙音忽然凑近楚泽,声音略微颤抖,“陛下,适才那玄武……究竟从何而来?为何贫尼从未……”
楚泽却并未回答妙音,而是目光投向远处天边,看着黑雾渐渐散去的地方,嘴角轻轻一扬,他低声说道:“天地万物,皆能为朕所用。”
而在远方,一双幽幽的眼睛,正从暗处注视着楚泽,带着一丝深不可测的意味——俨然在等待着下一次对决……
黑雾散去,原本笼罩全场的肃杀冰冷悄然退却,空气中却仍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褶皱的地面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爪痕,还有田尔耕那扭曲的尸体。锦衣卫们三魂丢了两魂,跪伏于地,呆若木鸡,连多看地上那个惨不忍睹的“泥沼”都不敢。
楚泽站在众人的目光下,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并未沾染丝毫尘埃,反而衬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如雕刻一般。他的唇角微扬,若有若无地扫了扫跪伏的众人,“很好,还算识趣。”语气淡然,但却仿佛刀尖擦过脊背,让这些人更是不敢喘半口气。
“陛……陛下饶命啊……陛下……”为首的锦衣卫颤抖着开口,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语不成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不知何为天命……”
楚泽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伸手抖了抖龙袍衣袖,嘴里像是喃喃低语:“朕的玄武座下,还鲜少见过这么丢人的匠货。”
他的声音不高,却已足够刺入耳膜,引得跪伏的锦衣卫更是如筛糠般发抖。待楚泽一步步逼近,那些人几乎四肢瘫软,竟无一个人敢抬头直视他。
见状,楚泽心里无声冷笑。这些依附恶奴而生的狗蛊,平日仗势欺人也确实能嚣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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