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水贼头目踩的汁液四溅。
有一个水贼打扮的精瘦汉子走进门,下意识使用了军伍汇报的单膝跪地礼仪,反应过来后,立马恢复直立,抱拳道:
“头,根据一位管事所言,浔阳王离闲早上就调走了浔阳王府所有护卫;王妃韦眉在一个时辰前,就开始遣散内宅的丫鬟下人;而那辆饮冰马车,也是半个时辰前才抵达王府,被谢令姜亲自接进内宅的,往日运冰马车卸货都要久待一会儿,结果这一次,待了才不到一刻钟,就离开内宅走人了,照例是返回匡庐山的制冰洞窟,那边属于一家叫饮冰室的商号;再然后就是内宅这场突发的大火。”
一个水贼头目打扮的独眼汉子问道:
“运冰马车离开王府后,还有人见过浔阳王一家吗?”
“没有了,主要是王妃韦眉下了严令,白日不准任何下人靠近内宅,原因是王爷头痛,需要静静……不过,有一位管事说,那辆运冰马车驶出后门的事后,有听到里面传出谢令姜的声音,吩咐他们立即放行。”
大厅内,一众水贼互相张望,交换着阴沉眼神。
有人冷声道来:
“这谢氏女是小公主的女伴,不过根据线报,她其实是浔阳王一家的护卫,又因为她大师兄是浔阳王府的首席谋士欧阳良翰,所以在王府地位超然,是座上宾,同时也是浔阳王身边,明面上的两位中品炼气士之一;另一位,是一个邋里邋遢的上清道士,深居简出,姓名不详,疑似也有中品红气修为……”
听到这些,大厅内的众人脸色丝毫不慌,甚至有人扯了下嘴角。
只见大厅内这十一个汉子,皆头戴白布条,挺拔魁梧,气息如渊般深邃,听到中品炼气士时,眼神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有不少人或狞笑或跃跃欲试。
有一个站在后面的光头汉子语气桀骜道:
“那还等什么?浔阳王已经跑进山里了,咱们还不快追。才两个中品炼气士,咱们十一人皆红气,收拾他们绰绰有余,哪怕他们暗地里还藏有几个,能多到哪里去,况且除了咱们,还有三百精锐死士,在北地边军锻炼过,不输城外那些白虎、玄武禁卫,光是结阵围攻,他们两个中品炼气士也要被耗死,只能逃奔,保不住浔阳王的。”
独眼汉子盯着前者,冷漠开口:
“程秃子,急什么?让你走了吗?王爷养你们,不是让你们关键时刻脱离队伍擅自行动的,今日听我安排,否则若误了大事,提着脑袋回去见王爷与武爷吧。”
桀骜汉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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