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医术,天下无人能及,他说没事,一定没事。”
但秦疏好似听不懂人话,仍旧不依不饶地问:“不用消毒,不用上药,不用包扎吗?”
锦晏顿觉无语,冷冷地看向他。
秦疏不慌不忙,也不心虚,“编写医典是大事,不能耽误,就不劳烦公孙太医了,那殿下可以为我包扎伤口吗?”
拐弯抹角的说了半天,终于绕回了原点,也暴露了他的心思。
锦晏突然一笑,“好啊,我给你看看。”
秦疏有些意外的动了动眼睛,很快便往前凑了凑,将手臂送到了锦晏面前,袖子还没撩起来,殿内却率先响起了吃痛闷哼的声音。
包扎没等来,伤口四周却又被拧了一把。
当然,长公主柔弱无骨,她手上那点儿力气远不足以对秦疏造成什么伤害,甚至不敌他先前自伤的百分之一,可伤叠着伤,就算再轻的力道,也会产生加倍的疼痛。
锦晏撒开了手,无辜地看向他,“方才没注意,下手有些重,还要我包扎吗?”
秦疏连连摇头,老老实实说不要了。
不仅不要包扎了,屁股也挪回他原本的位置去了,整个人都跟被霜打了似的,蔫了吧唧,完全没精神气了。
那可怜的小模样,惹得锦晏忍不住笑了下。
秦疏立马看了过来,一双好看的眼睛满是难以言说的委屈。
锦晏却不吃这一套,她警告他,“老实待着,不然我让你这个月都没法动弹。”
秦疏彻底老实了。
长公主的医术或许比不上公孙仇,可毒术却是天下第一,他尚未征战疆场,最大的心愿也没达成,他可不想英年早逝,连个囫囵尸体都留不下。
没了人打扰,锦晏便继续之前失败的试验。
墨家巨子来了一趟,向她请教了一些问题后又走了。
没一会儿公输家的人也来了,明里暗里打探锦晏有没有偷偷给墨家传授什么宝贝,又再次表明心迹,墨家人道德高尚,每次做什么之前都要询问用途,确定不是用来对付百姓的才会制作,他们公输家没什么道德羁绊,他们可以为了锦晏干脏事!多脏都行!
这一点,墨家和他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就是这么自信!
而锦晏四两拨千斤,三言两语便将野心勃勃的公输家哄得面红耳赤,自以为得了锦晏的偏心,终于赢了墨家一筹,兴致满满的离开了。
秦疏就这么一直静静看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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